“古獸:金烏一脈的血液,為何我會起這般反應!”
馬不停蹄地奔回了樓房中,夜陽關上了門便盤坐於地,在東木岩的血液濺到他體表被其身體吸收的那個瞬間,一股烈火灼心的刺骨痛感便讓夜陽的身體微顫,而那丹田處隨之而出現的異動更是讓其險些原地昏去
一落地,夜陽便運轉起了不夜天,初春一劍夜陽終究還是未能將其所有威勢發出,畢竟那一劍本就是破逆之劍,那一切從頭到尾幾乎都在掌握之中的戰鬥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帶來一絲的逆境感呢?
但威勢縱然沒有完全發出,可消耗的靈氣確是實打實的,在夜陽的丹田內,那幾乎完全幹涸的丹田中隻剩下不到“一捧”金藍色的靈氣
可除去那金藍色靈氣之外,環視而去,夜陽竟看見一絲不起眼的火紅色靈氣從無數經脈中鑽出然後“聚成一滴”,落入那金藍色的靈氣當中,而夜陽想象中的排斥和暴動赫然沒有出現
相反,因為那火紅色靈氣的出現,那先前還在互相吞噬互生的金水竟平靜了許多
灼心之感逐漸減弱,夜陽想起了那小時候在懸陽嶺中姚峰宇利用太陽初氣替他們洗滌身體時候,不由得搖頭輕笑著退出了內視,一股股靈氣從外界瘋狂地往他的體內衝去
一聲悶響,張開了雙臂雙腿往地上躺去,他突破了,再一次暢通無阻的突破了,而大戰許久了的他也因為這一躺,沉沉的睡去了...
清晨
睡了幾乎有一日一夜的夜陽伸了個懶腰將骨頭肌肉皆舒展開來,舒適的感覺讓其發出了細微的聲響,站起了身子微微一震便將體表處所有汙穢驅開,而後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裳,除左丘燕之外,沒有人知道夜陽留了幾個儲物袋來裝換洗衣服
而自從左丘燕離開之後,夜陽換下的衣裳便未曾再穿過,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有衣裳穿,畢竟身為有著玄靈實力的修士,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有人甚至數月才換下一套衣服,原因便是他自己穿膩了...
輕推開門,在那接連不斷的“早”聲中夜陽麵無表情的將門又關上了,發出了一聲無能歎息之後,夜陽苦笑著再度將門打開,將那門外之人皆請進屋內坐下
數個蒲團揮手即現,那麼多人來見夜陽,作為將夜陽帶來的樓掌櫃——周永燦自然也出現在那入屋的就座的隊列當中,而那些蒲團也自然是他帶來的,不然以夜陽的性子恐怕會讓所有都坐在地上,可夜陽招惹得起的不代表他這個樓掌櫃能夠招惹
關上了門,夜陽未曾衝泡上一壺茶水也同他們一般坐於那其中的一個蒲團之上,揮手間十數盅酒便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寒舍未有茶水,隻能以酒代之。”
此話一出,就連那長期麵帶笑容的周永燦都不禁僵住了那和藹可親的麵容,他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無麵人更是忽然咳嗽,仿佛夜陽那極度跳脫性格惹得麵具下的他忍不住要發笑
“無妨,我等前來本就隻是為了結識夜兄而來,喝什麼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