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周圍十米之內有著那叔穆城的士兵在不斷地斬殺著敵人,偶爾會漏出幾個雜魚但也不見得就能夠傷害到他。
那充斥著紅絲的雙目以及毫無章法的揮舞大劍,夜陽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手指微挑,將那氣息從他的身體裏抽離開來而後分散注入那些在以某種特殊的方式保護著這一衛兵的其他士兵身上。
這一場戰鬥,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那存活下來的叔穆城士兵沒有一人逃離,也沒有一人歸降。
但不管他們對於這叔穆城再如何的忠誠,都改變不了那一場戰鬥下來死傷數千饒結果,也阻止不了那在明日、後日甚至於以後的每一,敵國對他們的侵略。
或有人依舊不明白為何他們這樣一個貧窮的城池都會被人盯上,但卻還是勇敢地舉起了武器舍身扞衛。
那衛兵回到了那客棧中,見到夜陽已然下了床,甚至還喝起了酒不由得皺起眉頭給他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順便將他手中的酒壇一把抓過丟在霖上。
還未等他嗬斥,夜陽那瞬間便冷下來聊臉色讓他微微一愣,但也隻是一愣而後便要罵起。
“你你...”
三指成爪,直朝其脖頸處擒去,但想到了那在先前他關心自己的模樣,夜陽倒也是有所留手,未曾將其直接殺死。
隻是刹那,衛兵的臉便已然通紅在夜陽鬆開了脖頸之後也是一陣猛咳,可在他抬頭而起再看夜陽時,夜陽卻發現他眼神依舊沒有太多的變化。
在摸了摸那還刺痛著的爪印處後,衛兵還想再一次開口嗬斥夜陽。
同樣的情況,夜陽已然是麵若黑炭,他隻覺得自己剛剛釋放的殺氣還不夠明顯,亦或者麵前的這一個好心衛兵就是為了尋死才來再一次招惹自己。
再一次三指微曲,但還不待他出手朝著好心衛兵的脖子處抓去,那從未閉緊的客房外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賤奴鬥膽,還請主子寬恕,此子乃是賤奴最後之孫,奴不得不...”
話音全然落下的同時,夜陽的爪也剛剛觸及到那衛兵的脖頸處,但因為還未曾施加氣力的緣故,所以隻是微微劃傷了衛兵脖頸處的表皮。
爪收掌出,夜陽一掌轟在了衛兵的胸口上將其擊飛。
砸過兩扇原本便不算牢固的木門,那衛兵被一沒有恢複年輕容貌的老者接到了手中,而在將衛兵放落地上之後又再一次跪回了那門前。
“吧,若僅僅隻是你孫子這一個理由,還不足以消去我的怒火。”
夜陽未曾讓他們站起來,也沒有想讓他們往這客房內走來,畢竟從一開始這一間客棧所有饒動向便在他的神識籠罩範圍之內。
而就在這個好心衛兵進來這客棧的那一刻開始,便有著其他客房的人陸續離開,而至於在這跪在地上的老頭來到客棧時,整一間客棧中即便上除了掌櫃的之外便隻剩下他、衛兵二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