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虛幻笑而不語,夜陽隻得皺眉間將自己的所知出。
可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語,卻讓整一個意識空間都震蕩了起來,一副副畫麵如同倒帶的影片那樣從虛幻的身上朝著夜陽神魂鑽入而去。
神魂被那些畫麵逐漸托起,直立於半空中如同“大”字那般。
沒有絲毫的痛苦感受,但在那半空中不得停留的同時,不管是沉入意識深處的幽精夜陽還是被那牽製著幽精夜陽大部分力量的肉身,盡皆落下了淚水。
嘴唇蠕動著好似要些什麼,可每每動彈那名字、話語卻又落回了心底。
...
南城之內,南方家被囚禁的所有旁係嫡係盡數被救出,可還來不及逃脫便於那監獄前與那埋伏已久的玄陰修士“大戰”而起。
有人於瞬息間被攔腰截斷,也有人被那靈氣餘波碾成了血泥。
太多太多不知道是南城之人還是南方家的人,亦或者是那木流王國的所布下的暗樁在不斷地死去。
那背上背著一個被餘波觸碰至背僥幸未死的南方扈正紅著眼飛快地往城外掠去。
同樣的情況不單單隻發生在南方扈這一邊,還有著那些燃燒生機也要將一部分南方家族之人護送出南城外的外來修士,也有著那木流王國之人參與在內。
可他們不曾想到的是,南宮家族將那些南方家旁係嫡係之人一同聚集在這南城之中,為的便是請他們這些“鼠蟻”引出。
打從一開始,祖脈繼承人與玉心龍借地聯姻便隻是一個他們設局的幌子,一個讓那於明麵上,有可能有著敵軍暗哨的地下軍隊,盡皆有正當理由鬆懈的幌子。
出到了城門之外迎麵而來的便是萬千兵馬。
“原來是...甕中甕,哈哈哈哈!要亡我南方家!”隨著一聲怒喝,南方扈將那背後已然奄奄一息的同族女子放下,而後頓步向前一踏,嘶吼道:
“南宮賊人!來!”
“來!”
於他之後立喝而下的,還有著那忽然出現於空之上的兩男一女。
如同魔音貫耳那般,那一句“來”朝著南城乃至南城之外百裏之地的所有生靈襲擊而去,而那受到了“特殊招待”的部分人則是直接便七竅流血瞬間斃命。
不管是玄陽還是玄靈盡皆如此!
而沒有受到關照的人,多數隻是覺得眼前一黑便是轟然倒下,昏迷不醒,就如那南方扈一樣,但也有著些許人覺得眼前一黑卻又在不久之後緩了過來。
彈指而出將那些個沒有昏迷過去的人盡數束縛住,後於血屠招手間,所有那些個未曾昏去的玄陽都逐漸懸浮而起。
“你們可有人認識一個名為夜陽的男子?”
話落,鴉雀無聲。
沒有人敢開口話,哪怕就是那知曉了夜陽究竟長什麼樣子的數個玄陰之人,也是如此。
“如果你們都不知道的話...”
著,血屠便微微晃動了一下食指和中指,那於半空中有著幾個不知名的人炸成了血霧;於同時那南城城主府也全然往地下凹陷而去。
這是令那些個南宮家掛名長老都震驚的力量!
“同樣是初階玄陰修士,可實力差距卻這般巨大...”有人於心底裏無聲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