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第一次公開使用天鷹擊一樣,逐漸於天霜之上凝聚起靈氣,那控製著靈氣往劍身上內斂而去,不知不覺間一點點寒氣便也從那劍身上冒出,將那被夜陽強行壓製的靈氣封鎖。
由於怕出意外,夜陽倒也沒有說使用十成十的力量,大概用了三成力,那因為凝聚了許多金靈氣的天霜劍,卻也是發出了略微刺眼的金光。
“左丘燕,既然你說鷹天擊的攻擊強度不夠,那我便讓你看看最初時的,鷹天擊!”
一話落下,那就好似一道流光一樣的夜陽蹬天而去,待離地大致有三百餘米之後借勢刺出那一擊鷹天擊,而就好像一個小太陽那般,刺出去的鷹天擊閃爍了不到一下便出現在了千米之外的高空炸裂開來。
那強烈光芒照射於大地上,雖很快熄滅而去,但也就是這麼一瞬的光輝,讓那恰好從帳篷中出來的幾個玄靈修士好似看到了又一個太陽。
他們在驚呼著,夜陽卻感覺很是丟臉,這一劍的威力明顯比不上那依靠速度時所使用的鷹天擊。
頓時,夜陽便覺得腦子裏嗡嗡的,落地之後看著那已然低下了頭沉默不語,隻是繼續揮舞著自己的劍的左丘燕,一股羞恥感直接便湧上心頭。
但也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又一次將金靈氣聚集在天霜劍上,但這一次便不再往那天上激射而去,而是在布下些許陣法之後,將自己鎖在了一股類似於小黑屋般的東西。
就在夜陽進入到那小黑屋之後,沉默了有些時候的左丘燕才輕搖頭,無奈的笑出聲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那在想起夜陽與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時,左丘燕的眼神便不再隻是那敬重,而還有著其他別樣的感情,更是在某些時候,想著想著便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她也知道,自己如今對於夜陽的感情很是危險,但她卻不想去控製,或者說根本從一開始,夜陽答應帶她一起離開的那個時候,便不可能再控製...
“怎麼會出問題呢?不應該啊!”
那於小黑屋中,夜陽深皺起眉頭隻因為那已然接近二十次的鷹天擊都沒有往他預料的那個方向發展,不論是激射而出還是直接刺中目標,那威力都要比那之前經常使用的鷹天擊要弱太多太多。
僅僅隻是一成力度的鷹天擊,便已然抵上了此刻三成力度的鷹天擊,這是較為致命的武技方麵的問題,也是讓夜陽進入到那鑽牛角尖的狀態的一個問題。
...
那在妖獸山脈的中心位置,一處高聳的大殿堂內有著近十二張玉座。
而若是單從表麵上看,那玉座也不過隻是用尋常的溫玉雕刻而成,可一旦有修行者坐於其上,不待其主動運轉起功法,便能夠感覺到經脈各處都有著那暖暖的感覺。
至於那在玉座內部有著什麼,或許隻有那幾個大妖王知道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