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都可不會放過這種讓夜陽吃癟的機會,直接便是一頓吐槽,再加上最後的真實打擊,使得夜陽欲言又止。
直接忽視了閆都的最後一句話語,夜陽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雪狐,就如同時隔多年再見到左丘燕那時一樣,此刻見到雪狐,夜陽心中最多的便是欣慰,之後的才是那想要寒暄的心情。
“出去大廳坐吧,都站在著臥室裏,看上去倒也古怪得很。”
夜陽見雪狐好似完全沒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隻得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說著那極為客套的話語。
說著便是走在了前頭,在同時感覺到那後麵總有人搞著什麼小動作,隻是一直又顧忌著什麼,所以也始終沒有真正觸碰到自己的身體。
去到大廳之後,夜陽未曾將酒水拿出,這也讓閆都陷入了那極為古怪的神色,隻不過也並未古怪多久便自己從儲物袋中取出酒水來,而後更是看了夜陽一眼,表示自己對他的行為很是不滿。
夜陽自然也是知曉閆都究竟想說些什麼,隻得無奈道:
“我這不是閉關了百年都未曾去儲存些什麼酒水嗎,要不是我那女徒兒來到,我自己可能都沒有酒喝,哪裏會想到你居然願意過來尋我。”
他這樣有理有據的解釋,在雪狐這一幾乎就把心丟在了夜陽那裏的人聽來,是百分的有道理的。
可閆都卻並非是雪狐這般的人,夜陽的解釋在他這裏就如同那狗屁一樣,隻是朝自己取出來的酒杯倒下一杯酒水,而後帶著那鄙視的語氣說道:
“主要還是你笨!學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愣是沒有學會如何煮酒,若是你學會了,又豈會怕沒有好酒喝來?埋於土下,往上一坐閉目便是百年消逝,再長久些,千年也是瞬息而過!”
那讓閉關修煉的時間,也作用於泡酒之上,或許閆都並不是第一個想到的人,可卻是第一個在夜陽麵前提起的人。
“四弟明白了,三哥!”
此話一落,那於自己麵前的空酒杯裏也是升滿了酒。
而就在夜陽的剛剛舉起酒杯正要飲下酒水之時,雪狐的麵前也出現了一個酒杯,那是一個雕刻著四頭雪狐的純白玉金絲三足杯。
乍的一看或許隻是外貌較為奇特美麗,可就在閆都酒水倒落於杯中之時,閆都和夜陽單用肉眼便能夠看見,在那酒杯之上的雪狐好似活了過來那般,在數次走動之後又緩緩停下。
那於酒杯中的酒水,一點香氣都未曾溢出,直至雪狐優雅地將手搭落在那酒杯口上滑落的一圈,才逐漸將酒香散出。
而明明就是同一個酒壇子裏倒出來的酒,香味卻全然的不同,那比夜陽和閆都酒杯中所散出的酒氣醇厚上數倍的味道,讓常年“泡”在酒窖子裏的閆都的眼神都為之一亮。
但夜陽未曾開口,作為在場三人裏邊輩分最大的,閆都倒也是出乎夜陽意料的能夠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