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從其出生與人鬥爭時,除開了勝敗之外的第三情緒“不確定”的出現,讓閆都的心亂上了十多年,以至於他不得不鎖閉五識靜心閉關,才逐漸好轉。
可在此刻舊事重提,那於心底裏的一絲不確定卻又再度悄然升起,眼神中忽然閃過一抹暗紅。
殺意的驟然出現讓夜陽生有如芒在背之感,警惕的同時,也不得已的問道:
“你怎麼了?”
經由夜陽的這一句話語落下,閆都的那煩躁的內心才又穩定了下來,直接便取出了數壇子酒,掀開之後便是狂飲而下。
隨著一陣咕嚕聲的響起、靜去,飲下了三壇子酒的閆都才低下了頭吐出一口熱氣,擺了擺手示意夜陽有什麼要問的便趕緊問,不要管自己。
可見他這般怪異情況,夜陽又怎敢輕易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那一股針對於他的殺氣,可並非假象!
隻是於心底裏想著閆都所說的時間段,而後於胎光所說的話語,經過一番推斷,夜陽的心理倒也有數為何那爽靈會出現在南洲北部。
良久之後,閆都好似已然轉好,見夜陽沒有說話倒也明白了什麼,朝其投去那帶有歉意的眼神。
見夜陽輕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之後,閆都倒也沒有太多的矯情,隻是取出一壇酒放於夜陽麵前,便再度說道:
“秋寒讓我告訴你,他在練一種很邪門的的功法,能夠讓神魂在短期之內變得很強,而其中的代價便是要承受那陰邪纏身,可據我了解,在他的身邊有著四個渾身散發著邪氣的男女。”
“其四人實力不如那個與你很像的人一般強大,可我見他們身上的陰邪氣息,卻並非是任何一個玄陽修士能承受的,他們卻能夠活得好好的。”
“如此見來,他們的身上定然也有著些許那關於壓製、吞食陰邪氣息的秘密。”
再一次的停頓,閆都看向那一邊聽著眉頭一邊緊緊皺起的夜陽,隻得無奈的搖頭而起,對於秋寒讓他轉述的這些個情況,他也不怎麼多了解。
而即便從中揣摩到了夜陽與那人之間有著什麼聯係,可由於對方的實力已然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所以他也隻能是為夜陽歎息一聲,而後再回去問問那還在養傷的軒轅道是如何想的了。
“二哥可有說那解決的辦法?”
沉思過後,略感頭疼的夜陽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揉了揉那眉間鼻梁,鬆開了緊湊在一起的眉頭之後朝著閆都小心翼翼的問了出口。
“有,隻不過他說這件事件你應該不會選擇去做,所以我覺得說與不說都是一樣的。”
閆都點了點頭,那在說話間打了個響指,於其身後出現了至少有百道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怨魂虛影映入夜陽的眼中。
而看到了這一幕的夜陽,倒也明白了,秋寒給自己帶來的辦法究竟是何等辦法,隻得苦笑地搖了搖頭,歎聲道:“三哥倒也是了解於我,這種辦法不要也罷,一切看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