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一待吧,也不著急著出去。”
自然也是聽見了幽精的話語,可胎光也就好似沒有任何的自知之明一樣,直接便拒絕了幽精的提議而後飛身而起朝著那些山脈中落去,於幽精的眼前細微的改動那些個山脈建築,和再造出些許妖獸來。
胎光不聽,幽精也全然無法,隻是繼續著自己那枯燥的釣魚生活。
但如若是胎光拋去了那往常幽精的麵目不可視的心理,必然就能見到此刻的幽精,那已然逐漸模糊的五官,微微睜開的眼皮之下隻有著那白色的光。
“也好,就讓你再玩些時日吧...”
那就如看著小娃子一樣的心情,微微將頭抬起,仿佛直接便透過了所有的造物那般,睜開了那已然是雙目全白且時不時流出那若有若無的白色光液的眼睛,望向那已然是於那再造起的山川海嶽中遊玩著胎光,將話語喃喃著。
而後自顧自的便是將一條兩丈大,卻僅僅隻是觸碰到他那魚竿處的魚鉤尖尖的魚獸,從那海中釣起。
從釣起再被放回到那海中不過數息的時間,但那魚獸卻猶如真的有靈智一樣,努力地便往這那更深層的海底遊去,與同時,那些其他的魚獸便也往那更深的海域遊去。
夢境很是奇妙,可胎光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去探索為何有這樣的一個夢境存在,甚至於這一個夢境有著他的日月,幽精能夠清醒,時間的流逝雖比外界快,但他們自己本身卻不見生機退卻。
感覺到那些魚兒的活動,幽精也是不曾理會,閉上了雙目後便再度垂下了那頭顱,就如同睡過去了般。
於同一時刻,那“夢境”世界的時間規則也讓幽精悄悄改動,讓之與外界同步。
而後,那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便出現了,另一個幽精從那睡著了的幽精的身體裏鑽了出來,那身上的穿著完全不同於沉睡著的那樣幽精,反而於那胎光的神魂有所相似。
幽精回到了那神魂的軀體當中,恢複了意識的他並未直接便動彈身子,而是仔細的觀望了一番那此刻情況。
而在他的觀望和感受過程中,也很自然的便見到了那裹於身上的白光薄膜,以及那將白光薄膜固定的紫色絲縷,隻是微微一笑,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氣將那附於頭部的薄膜和紫色絲縷吹散。
“是秋寒吧?”
用著讓幽精神魂顯得有些虛弱的語氣,詢問著那因為角度問題看不見來者是誰的人。
“你醒了?那麼應該也就代表,另一個神魂的意識被你同化了。”而雖是回應著幽精,但秋寒也未曾停下自己那朝著幽精神魂裹去的紫色絲縷。
“嗯,再不醒來,說不定就被你給憋死了,哈哈哈。”
那明明在不久之前還陷入到那死亡危機中,但在此刻卻打起了哈哈,讓秋寒頓時便滿臉黑線,無奈道:“既然你已然奪得主權,那麼我的協助便也沒有太多的必要了,你自己努力吧。”
話罷,便直接退回到了自己的肉身當中。
而那在見到秋寒站起且夜陽還未醒來,同樣撤下了諸多屏障的閆都便也直接問道:“都好了?”
秋寒未語,隻是輕將眉頭皺下打斷了閆都的再問,與此同時也內斂那雙目間的紫色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