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場之人,誰人又有心情去專注的看著他呢?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打擊,每個人都在問著自己為何要幫助妖獸殺害自己人,就連那些玄陽修士也絲毫不例外。
雖他們未曾傷亡也幾乎隻是鎮場子用,沒有出手,但他們的卻是不瞎,那於高空之下的慘烈狀況,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的清楚...
“損失如何?”
羅宇才剛剛來到猿七九的帳篷之內,便也聽到了他的問話,隻得連氣都不待換的回應道:
“死亡一萬一,重傷八千,主人的人沒有一重傷其他或多或少有輕傷,但沒有什麼大礙,剩下的便就是心理的那關是否能過得去的問題了。”
說完,便也坐到了自己的專屬座位上去,等著猿六一乃至旗下各小隊的隊長將領前來稟報確切人數了。
陸陸續續,一個又一個半人半獸來到了猿七九和羅宇的麵前,按以前那樣稟報確切的傷亡情況,以及那些妖獸有大功,那些妖獸小功,等等。
一直持續到了早晨來到,才將所有的事情盡皆都稟報結束。
到此,那這一場小摩擦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的除非是真正的大戰,雙方便就會休養生息一兩個月,讓各自再召集人員,還有將那些重傷的人都送會到本部去醫治。
...
高牆之內的妖獸山脈一方是如此,那遠在高牆對麵三百裏外的大營地中,卻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幅畫。
一個幾乎是整日都戴著甲胄,隻有回到自己那移動房車內時,才會將那甲胄卸下的女子,在剛剛指揮結束戰役後不久便也回到了房車中,可這一次她卻沒有換下那甲胄,而是身著重甲滿臉愁容。
每一次與雪夜門的摩擦,他們都會損失不少的士兵將士,而這一次,雪夜門的指揮官就好像傻了一樣,幾乎是在用人海戰術以換取雙方的巨大傷亡。
本來全營就不到十萬之數的士兵,而還有近六萬的士兵和一些精明將領,在這一次進攻來到前的四年前,被召回到了王宮附近的戰場去。
而隻留下了一些昏庸將領,甚至於就是那木流王國內某些貴族的公子哥,隻是為了曆練和功勳而被塞到了她這裏來,若不是因為實在是缺少人手,且此刻是非常手段,她必然是將他們一一斬首示眾。
但奈何此刻留下的大部分士兵將士,都是這些王孫貴族所帶來的親衛兵,實力強悍,且具有較多的戰鬥經驗。
這也是她為何,能夠在兵力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強撐了四年的緣故。
可就在今日,那因為羅宇的“胡亂”指揮,直接就打破了這一少死亡的僵局,四萬驟減八千餘人。
而見此情況,那些王孫貴族必然會跑到自己女帥這裏來鬧,甚至於可能會帶著他們的親兵回去,而將這一殘局完完全全的拋給自己一人。
“父王,你在想些什麼?唉~”
歎息聲才剛落下,那於房車之外,便也響起了幾個怒氣衝衝的貴公子叫喊聲,傳入到女子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