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這句話不單單是我聽了太多太多次,就連大師兄他們也都聽了太多次了,就不用再這般裝模作樣了,容易惹得其他師弟師妹笑話,別到時候他們再對你明裏一套暗地裏一套之時,你又如同個娃兒般,跑來我這邊哭訴。”
再是一些具有那挖苦或是更為嚴重的抄底性子的話語傳出,也同樣落入到夜陽或是那廣場中他人的兒中,可不管女子如何的去嘲諷抄底,甚至於抹黑,那男子也還是哈哈笑起,抓著後腦勺如同一個傻子。
見其仍舊是如此反應,女子也隻得冷哼而過,朝著那正淩空盤坐著的夜陽偷去注視,心底裏確實暗罵著那背帶棍棒的男子:
“傻子,臭傻子,就是不會生氣,你這樣在師弟師妹等人麵前又談何能夠有真正的威信可言...”
就於那女子不再說話,而背帶棍棒的男子,也收起了那如同傻子般的靦腆傻笑之後,才休息了不到半刻鍾的夜陽便也緩緩地睜開了雙目。
直朝著那麵前的七位弟子偷去目光,而就於其身旁,一點一點的霧氣逐漸散出,直到籠罩住了那方圓萬裏的天空,才罷休。
而由於那霧氣的緣故,就於那外界廣場中的人們便也再不能夠看的清楚於擂台空間內戰鬥著的人們。
頓時間,略微不滿但又不敢高聲大叫的嘈雜聲於廣場中央響起,可就在那嘈雜聲音才響起不久,隨著那天空之上的觀戰物體突然爆裂開來,那廣場中的修士們便也都寂靜了下來。
出去那些能夠在夜陽手上撐過一會兒的玄陰八階修士之外,其餘的人都被那脾氣古怪,且年紀以及資格在那十二位長老中皆是最年長最老的十二長老,直接給轟出了那廣場之中,還給他們立下軍令狀,五百年之後不見他們有所長進,必然要讓他們試試長老的厲害。
軍令狀才落,那所有久於廣場之中,八階以下的修士也是直接做鳥獸散。
留下了那些八階修士,再進行一番別樣的訓話,或是欲從他們的口中套出夜陽的奇異之處,畢竟那隻是在外界觀戰,畫麵所能夠映射的東西實在是太少太少了,甚至於就連夜陽的修為氣息,或是武技實際的威勢,他們也隻能是從畫麵的壯觀程度去猜測,而不能夠真正感受到夜陽的武技變化。
但也就於他們正通過那些八階的修士所吐露的一些形容,來了解著夜陽的同時,由於那觀戰之物的消去,一直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夜陽,終於還是使用出了別的武技,而不再隻是一味的使用那夜影、寒流和霜域兩招。
“既然已經沒有人再監視我們了,那我也可以與你們好好玩玩了,還請放心,我會小心控製自己的,以免不小心打死...你們!”
於特意放出來遮擋那監視的霧海中,夜陽輕笑而起,朝著那些正透過霧海望著的他的四男三女掃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