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那些望向他時眼中充滿著戰意和仇恨的雲海宗弟子,夜陽獨自於心底裏喃喃著,也騰空而起,環望著四周的環境。
此情此舉,那還不知曉究竟是以何等規則進行打鬥,夜陽便隻覺身後傳一寒。
轉身便是揮掌一拍,直接展露出玄陰八階的實力,輕易破去那並非是以全力擊出的劍光,夜陽冷下了臉來,便也要閃身落到那一位偷襲於他的弟子身前。
可就如料想到了他的舉動為何意,一位身著藍白衣,背上背著一根好似棍子般樣物的親傳弟子便也直接擋在了夜陽的麵前,直接便也道:
“或許你不知道我們雲海宗這少宗主的挑戰規則,便由我來與你解釋解釋可行?你們暫且莫要出手。”
一邊向夜陽著話,一邊又朝著那些還躍躍欲試的雲海宗弟子投去眼神,以及在與夜陽講話之末,向那些雲海宗的弟子著。
或因為夜陽已然是真的引了眾怒的緣故,就連平日裏很是不爽此位親傳弟子的其他親傳弟子,也都默許了他的自作主張。
輕向那些同意他的話語的雲海宗弟子點零頭,那就站於夜陽麵前,背著長槍的弟子便也向夜陽解釋了起來:
“雲海宗裏,弟子之間的比鬥分很多種,我便與你那較為常見的幾種。”
“第一種,便也就是那較為常規的擂台賽,這一種出現於排名賽較為普遍,你或也曾聽聞、接觸過;第二種便是挑戰賽,也是用於排名賽,或是私人解決某些爭端之時可用;而我們此刻所處的則是那第三種,封號奪位賽,除不得殺人、廢人修為之外,無他規則,。”
話語才落,一棍便出,直指夜陽的胸口而去。
可那出棍的速度或是故意克製了,好以給予夜陽那反應的過程,因而倒也連夜陽的衣裳都未曾蹭到半分。
“如此?我明白了。”
躲避過後的夜陽直接便消失在了眾饒眼前,隻留下了一道殘影以及那一句帶著殺機的話語。
“啊!”
一聲慘叫忽地響起,那一位在最開始時偷襲於夜陽的弟子被斬斷了四肢,且是攔腰截斷,此舉對於一個玄陰而言或也不足以殺之重傷之,但夜陽那劍上的寒氣卻在侵蝕著那七零八落的軀體,使得其不能夠複原。
見此一幕的其他修士連忙便是警惕了起來,夜陽的修為有著玄陰八階(此前展露),而那速度之快,更是讓許多人都始料未及。
因此若是不想變得與之前那人一個下場,也隻有打起那十二分的精神來。
但他們打起了精神,夜陽卻又如完全消失在這空間內一樣,一點氣息不曾溢出,隻是時不時出現的殘影引得某些精神稍稍緊張的人一頓亂轟。
(而至於那被夜陽斬得七零八落之人,也是早早的被那十二長老從空間內強行召回,且是幫其卸去夜陽留下的寒氣,便也讓他回去好好歇息,避免其因為夜陽的遺留下的寒氣,使得其變相被廢。)
也正因如此,那才進入到擂台空間不久,原本的無邊荒漠之上,便也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百丈坑,千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