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詢的臉色看不出來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但是另一邊的李禦醫也是清楚自然,暴跳如雷,打人的小斯一看來的人是什麼人,嚇得跪下來,腦袋一直磕在地上,說道:“李禦醫饒命,墨大當家的饒命,小的隻是奉命行事啊。”
李禦醫氣的恨不得打死這主仆二人,但還是醫治顏零比較重要,看了看傷勢,眉頭緊皺,好啊,好啊,這些人真的是好大的膽子,自己的徒兒居然被打成這番模樣。
墨詢抱著顏零,然後看了眼沈逸風,對小斯說道:“叫你家老爺登門道歉,否則下一個成這番模樣的定然是你家少爺。”說罷便走了,李禦醫也是心急,想早些趕回去救治自己的徒兒,這回傷的不輕。
霜兒與徐家姐弟也一同去了墨府,因為這三人也多多少少受了些傷,需要包紮包紮。到了墨府,李禦醫帶著這幾個孩子去治療,而墨詢則是通知了顏府,徐府。顏府的老夫人一聽自己孫兒被打了幾棍,氣的摔了茶杯,帶著大夫人,二夫人便一同去了墨府。
而徐府更是出了名的護短,一聽自家的一雙二女被打了,徐老爺直接氣的斷了與沈家的生意。再是急急忙忙的趕到墨府。徐夫人一看自家兒女受到的傷,哭成了淚人。而徐老爺則是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是那個畜生,居然敢打傷我徐浩的兒女。”
隨後沈府的老爺夫人也帶著孩子來到墨府,沈老爺有些羞愧模樣,但那母子但依舊是那般的盛世淩人,不可一世的模樣。
墨詢看著顏家夫人,與徐府夫婦,然後大致的說了個大概:“聽學堂其餘人說,都說是在午膳時,那沈家少爺見零兒與徐家小姐少爺一同分食於那些寒門子弟,許是看不慣這融洽景象,便說了……說了些不中聽的話。”
顏府老夫人壓著脾氣說道:“不知沈家少爺可否重複次,說說當時究竟說了些什麼。”
沈逸風也是壓著氣,也就直接說道:“我說她不過是區區庶出,自然沒有同我說話的分,而我最討厭的也就是她這樣沒有身份還裝什麼大戶人家小姐的人,我還說怎麼裝,都是學不會真正大小姐姿態的。”
聽了這話,老夫人直接摔了杯子,氣的發抖,指著沈逸風說道:“我家零兒怎麼就不是真正的大小姐,她是我們顏家的骨肉,就是身份高貴的小姐,像你這般不知禮數的小兒,怎麼配說些什麼。你是孩童我大可不與你計較,但是沈老爺!沈夫人!今日你們必須給我個說法!”
沈老爺是顏夫人看著長大的,平時也尊稱一聲母親,如今聽她如此說話,趕忙說道:“母親,您莫要動怒,這小兒我定會好好處罰,定然好好處罰。”
但這時候沈夫人耐不住了,說道:“顏老夫人,這事也不盡是風兒的錯啊,你家那零兒的丫鬟還扭了我兒子的手指,至今他的手還疼的厲害,還有……”
沈老爺喊了句:“放肆!看著自己不成氣候的妻子,氣的臉色發白。”
這時候一句笑聲傳入眾人耳朵,李禦醫走了過來,看著沈夫人說道:“本就隻是孩子之間小打小鬧,結果您的寶貝兒子叫來小斯,用棍子打在小姑娘身上。霜兒身上一棍,小寧身上一棍,零兒身上足足十八棍!你倒說說是不是應該一棍棍往你兒子身上打才扯的平啊!”
沈夫人被嚇了一跳,看著一個個怒不可竭的模樣,但還是強詞奪理道:“我的兒子哪裏有什麼錯,錯的也應該是小斯罷了,兒子年幼,哪裏知道這些事,定然是小斯的過錯,沒錯,就是那小斯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