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顏零的話,墨軒昂倒是有些佩服,這小妮子倒是聰穎。然後接著說道:“其實我聽母後說過,父皇還想賜你一個郡主的身份封地之類的,但皇叔拒絕了,說是不想嚇壞你,我看啊多半他是想讓你繼承他的爵位了。”
聽了墨軒昂的話,顏零倒是愣住了,爹爹,他是皇親國戚這一點她也是剛剛得知,難道爹爹還要將這些都傳於自己?這不可能吧,再者,爹爹總歸是會成婚的,有妻子,會有孩子,而自己則隻是局外人罷了。顏零搖了搖頭,眼裏抹過一絲悲涼。
墨軒昂也是在皇宮中長大的人,自然知曉察言觀色,看到顏零這模樣也就知道這話不應該再說下去。隻好扯開話題道:“哎,零兒,你可知今日我真的是倒黴,竟是遇到個瘋子,我也沒說什麼,她居然便開始自殘起來,你說可怕不可怕。”
顏零一聽,才想起來原先自己忘記的事,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看著滔滔不絕的墨軒昂,一掌拍在桌子上,零兒不是習武之人,力道用大了也不會控製,倒數直接將自己的手拍的紅腫起來,但她也是完全不在乎,她不在乎但墨軒昂知道他皇叔在乎啊,這可不大好。
墨軒昂趕忙說道:“姑奶奶,你這是幹嘛啊?有事莫要激動啊,瞧瞧手都腫成了這個模樣。怎麼幾年不見,你這性子是完全變了啊。”說著還在自己身上找著消腫的藥,不知給自己放哪了。
顏零則是看著他不好起的說道:“今日你見的那姑娘是我大小玩到大的姐妹,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我是再了解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究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竟然讓小寧做出那般舉動,而你卻還在這詆毀她,說她是瘋子,你叫我如何不氣。”
聽了顏零的話,墨軒昂也是愣住了,原來這兩人間居然還有這層關係。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但是看到顏零那氣籲籲的模樣,也是歎了口氣,然後說道:“今日之事是我的問題,錯不在她,但是我這般做也是有我難以咽下的一口惡氣。”
顏零沒有說話,顯然是在等著墨軒昂講,墨軒昂看著顏零說道:“你可記得當年我同你提起的我曾經喜歡的姑娘。”顏零在自己的記憶裏收索了一番,似乎是記起的模樣,點了點頭。
墨軒昂笑著說道:“我喜歡的那人便是阿青。”聽到這個名字,顏零先是一愣,後是反應過來,趙長青?聽了這話再結合今日徐府發生的事,顏零也是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想必啊,安濡這次真的是惹麻煩了,不過現在想想安濡去京都的目的也是明了了。
男孩接著說道:“零兒,我從五歲見她起便喜歡她,但是她似乎一直很懼怕我,但是也說不上其他的冷漠,但是自從那徐安濡來了京都,他們兩人時常一同玩耍,吟詩作對的模樣也是讓我嫉妒,最難過的莫過於阿青一直對著他笑,打心眼裏的快樂,這我見不得。”
顏零則是說道:“這隻能說是阿青姑娘與安濡在一起的時刻比較舒適,自然也就笑得比較快樂。而你的作風我多少也能猜到些,估摸就是保護過度了,以至於阿青姑娘一直生活在你的陰影下,沒有了朋友,這樣一來自然是對你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