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也是玩的開懷,期間徐安寧不知有何事出去了一趟,大概是姑娘家的瑣事。但是後來墨軒昂注意到周圍這些個仆人小斯都退下了,不知道去了哪?這便有些奇怪了,當墨軒昂還在詫異的時候,徐安寧穿著一身白衣,腳下似乎漫步著風一般,再看那姣好的麵容,被櫻花狀的花鈿襯托的更顯明媚。
微微一笑,早已是傾城模樣,隨意的舞動著袖口,但卻又如流水清泓。一個轉身回旋,裙如熒光飛舞。勾勒這身材的紗織舞衣,展現著纖腰的靈動。輕身起舞,猶如月下的仙子。蹁躚間又展露著似雪的肌膚。小巧的鈴鐺點綴於裙擺處,顧盼回轉間清零的聲音回響。
而在下一刻,突然變了這柔柔弱弱的舞步,那是滿滿的力道感,綾羅綢緞被甩出,有著一種酷勁。其實這舞也就如同徐安寧這人一樣,前半段如柳絮般,輕飄飄的,柔到了骨子裏,但是後半段又充滿力量感宛如她那骨子裏的倔強性子。美的讓人覺得這人不像是這小城中長大的姑娘。
一曲舞畢,徐安寧看著眾人,也是難抹嬌羞,笑了笑。一笑傾城,莫許就是如此了吧。墨軒昂一時間有些呆滯。再看向徐安寧時,她已換上平時的平靜。也是這時候墨軒昂反應過來,有些不善的看了看沈逸風。因為他是除了墨軒昂外唯一在場的男性。
沈逸風也是注意到這飽含怒氣的視線,趕忙同霜兒扯著話題聊天,似乎是在說,自己對霜兒是忠貞不二。而顏梓涵則是直接走到徐安寧身邊說道:“安寧姐姐,你教我吧,剛剛那舞好美啊,我眼睛都看直了,你此次這舞比以往的任何一隻都美。”墨軒昂聽到這不禁皺眉,以往?究竟跳了幾次!
徐安寧聽了也隻是笑笑,而顏零此時說道:“涵兒啊,安寧下了功夫,所以才每次都不斷有所提升,而你的琴技,似乎已經是許久沒有進展了。恰好輪到琴技,你安寧姐姐可是比我好得多,現在請教請教也是好的。還有安寧,你這舞著實是好看,許久不見你跳舞,如今一瞧,倒還是那般出彩。”
徐安寧則是淺淺的笑了笑,然後說道:“終究是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說罷,喝著自己的茶,那般淡然,似乎隻是闡述這件事,並沒有為之而憂傷。哪怕再開放,這舞,還是賤籍所會的,哪裏大戶人家小姐會這東西。讓人知道那是要被嘲笑的。
而徐安寧也是真的喜歡,徐老爺也是疼女兒,便隨她去了,隻要不被外人知道就好了。不知為何聽到她說這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徐安寧有些感慨的說道:“往常都有安濡吹簫,如今他不在,我倒是有些不習慣,也不知他在京都過的可好。”
顏零等人都知道,他們二人是雙生子,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默契也是超乎常人。而現如今,他突然遠去,難免有些叫人思念。顏零說道:“小濡向來聰明,自然不會吃什麼虧。你呀也不用太過悲傷,過幾日,說不定他便回來了。”聽完這話,徐安寧也是笑了笑。
此時墨軒昂說道:“要我說,你這舞是上不了台麵,在皇宮中不知多少舞姬跳的比你好,我看你是沒有這天賦,還是早早舍棄這愛好。”說完這話自然很多人都是怒視墨軒昂,墨軒昂就是一副不在意模樣,但是真是如此嗎?那就隻有他自己那跳的不正常的心才知曉了。
聽了這話,徐安寧也是不惱,隻是淡淡的說道:“這舞,從來都是跳給我自己看的,好也罷,不好也罷,對我來說,都隻是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