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昂抱著徐安寧走了,也是讓留下來的人一臉不知所措,更加不知所措的自然是出去一會再回來的皇後娘娘了,她看著自己寢宮所發生的事,再看看不知所蹤的兒子和自己請來的客人徐安寧,一時間也是不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旁邊有個皇後娘娘的心腹同她說了一下這短短時間內所發生的事情,倒是讓皇後聽了笑得合不攏嘴,她以前倒是沒有發現,原來自己這個兒子居然是這麼個有趣的人。所以說這事倒是像笑話一樣在宮裏說開來了,這也是徐安寧提早出宮的原因之一。
墨詢那是經常在宮裏走,雖然不是刻意,但是難免還是聽到了,自然就知曉了這些事,所以今個講給了顏零聽。顏零也是一臉了然的模樣,難怪說這幾日徐安寧似乎經常發呆的樣子,還時不時就臉紅起來,估摸是與這事離不開關係的。
顏零這樣一來倒是笑了,感覺這事的確是巧合。不過墨詢看著她笑的沒心沒肺的這模樣,又覺得自己的確應該刺激刺激她才行,不然恐怕自己老了也追不到老婆,總不能說自己比那個墨軒昂小子還要慢吧。
感歎說道:“你看看我的侄兒都有這般關係匪淺的姑娘了,倒是讓我這個做叔叔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皇兄又是天天在那同我說些什麼娶妻納妾的事,倒也是有些道理,怎麼說我也已二十四了,零兒,你說呢?”
剛剛顏零還是笑靨如花的模樣,但是一聽他說這話,臉色霎時間慘白的很,愣了好一會,但這神情倒是讓墨軒昂滿意的很,還好還好,這妮子倒也不傻。至少這反應說明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還是不輕的,這也就可以了。
好半天,顏零才強顏歡笑的說道:“爹爹……確是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
墨詢看著她那皺在一起的眉頭,一時間心情大好,又說道:“可若是我娶了別人,她對你不好可怎麼辦?你畢竟是我嗬護著長大的,我可是舍不得你受了一絲的委屈。”前一句話純屬是墨詢瞎掰瞎扯,但是這後一句話,倒是實話。
顏零眼神閃過一絲悲痛,但很快便掩飾好了。說道:“爹爹看得上的人,自然不會對零兒不好。”其實顏零知道,不論那個人對自己好或不好,自己都不會去喜歡她,因為自己心中對墨詢的那分心思,就已經注定自己不會喜歡上她的夫人,她的胸襟沒有那麼大。
墨詢有些微惱,不明白為什麼她每次都逃避自己的感情。問道:“我於零兒而言是什麼人?”
顏零一時間沒有想到為什麼墨詢為什麼會說這話,但還是說道:“恩人。”
聽了顏零這話,墨詢的臉色完全沉了下去,站起來笑道:“好,好一個恩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眼底卻滿是譏諷。這一次墨詢怒了,第一次對顏零這般動怒。說罷,便離開了,留下顏零一人坐在亭子之中。
顏零摸著胸口的位置,微微錘著,悶的慌,痛的慌。緩緩說道:“是恩人,也是心尖上的人……正因此才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