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言終於知道墨白的腹黑從哪學來的的了,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不一會兒,在花壇後和旺財打成一團的墨白就擦著鼻血出來了,隻是這樣子著實有點淒慘啊。
頭發亂蓬蓬的,活像一個剛被風中淩亂的鳥窩;左眼都已經腫得發紫了,右眼稍微好點,也是通紅了;鼻子上掛著一串半的鼻血,雙頰也腫了。
不知道旺財是有意還是無心,隻有那一身衣服是完好的。再往下看去,左邊腿上旺財還掛在上麵。
看到墨白這副尊榮,葉子言又好氣又好笑,忍俊不禁的問道:
“你沒事吧,墨白,要不要送你去看醫生?”
“不用!這點傷,你還是帶這死狗去看看獸醫吧,我這砂鍋大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葉子言低頭看了看掛在墨白腿上的旺財,一身黑毛就像黑色的絲綢一般亮麗柔滑,哪裏有什麼受傷的樣子。
“它本來就黑的像煤球一樣,外表是看不出來滴,其實它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
葉子言白了墨白一眼,從衣服裏拿出一方絲帕,細細的幫墨白擦拭臉上的血跡。
“多大的人了,還和一條狗過不去,真幼稚。”
“不是我跟它過不去啊,是它跟我過不去好吧。先是撕了我的作業……”
“你的作業真被狗吃了啊。那照你這麼,那應該是它理虧啊,它為啥還報複你呢?”
“額,這個嘛,這個……”
“白子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要錘爆旺財的狗頭,結果被旺財聽到了。”
凡俗真人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補了一刀。
“你們是這條狗聽得懂人言?”葉子言驚訝的道,這有些刷她的三觀啊。
“豈止是聽得懂人言啊,這死狗簡直成精了。如果按照輩分來,我還得叫它一聲師叔呢。”
墨白不忿的甩了甩腿:
“這死狗年紀比我還大。”
“等會兒,你它比你年紀還大?”
葉子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還掛在墨白腿上的旺財:
“科學研究不是,狗狗的壽命也就是十幾年嗎?”
“所以這死狗成精了嘛。據我爸,在他時候,就經常看到我師爺帶著這死狗下山辦事。”
“也許這條是你爸看到的那條的後代呢?”
“不,就是這條死狗。山上又沒有母狗,這貨還能無性繁殖嗎?我之所以受了點傷……”
葉子言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墨白,噗嗤一聲笑了,這還是傷?
“笑什麼?我的都是實話。起來也是怪了,從到大,我跟這死狗打架都是五五開……”
“你確定不是單方麵被虐?”
凡俗道人聽了這話不由得側過頭來,好笑的看著墨白。
葉子言也不由得看了看旺財,那一身絲綢般黑毛,連個毛刺都沒有,顯然不像是墨白的五五開。
“旺財是嗎?你能不能先從墨白身上下來?總是這麼掛著,把你大高手的氣質都掛沒了。”
葉子言蹲下身來,笑意盈盈看著旺財。
旺財看了看葉子言,連忙從墨白身上下來,像條哈巴狗一樣往葉子言身上蹭。葉子言摸了摸它的狗頭,它就舒服的眯起了那雙黑寶石般的眼睛,安靜的趴在了地上。
墨白顯然不滿足旺財對待他和對待葉子言的態度,本想一腳踢開旺財,可是腳一抬起來,就被旺財感覺到了,它抬起頭來不屑的瞅了一眼墨白,眼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