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路總不會一帆風順,當兩個人脫離的麥田。在森林大路上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森林的茂密處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還有為數不多的馬蹄聲。
為首的三騎蒙麵握槍,儼然是一副騎士做派。如果摘下麵罩換上一身盔甲,然後再把手裏的木杆三頭槍換成製式長槍就更好不過了。
“報上你們的名字、家族!”
那人聲音高亢,好像能穿透整個森林,驚地樹上無數落鳥齊飛。
“尊敬的革命軍先生,我們實在是沒有錢去支持革命。如果可以,我們願意加入偉大的革命事業,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身邊的羅格嫌棄的看了眼聲色誠懇的王撒旦,盡管他已經見識過了會長先生無數次各種不要臉的行為,但每次再見,總能一次次刷新他對不要臉這個詞的認知。
“不要廢話!報上你們的名字,把衣服脫光!”
可惜眼前這些人並不吃王撒旦這一套,圍繞著羅格和王撒旦,聽到最後“脫光”的字眼時眼中會閃過一絲肆意的光芒。讓羅格一陣頭皮發麻。
“我們真的沒有錢。”王撒旦哭喪著臉,扯下帽子。
“哦,看樣子是個白臉!”
男人為王撒旦的相貌而驚歎。
“你到底是男人女人……不過沒關係,脫光了就知道了。”
男人惡俗而淫蕩的笑著,平日裏會給兩腳羊們留條內褲,不過現在……
王撒旦確實相貌出彩,但遠不到美的難辨雌雄的地步。可能隻是這個馬匪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當然!”王撒旦慢慢脫掉風衣,就像是一場情趣表演。
繃帶、繃帶,還是繃帶……
除了臉,王撒旦身上肉眼可見的地方全部都被繃帶纏滿。
而身邊的羅格反倒沒人在意。像他這樣的糙漢子,那一身突兀的禮服明顯藏不住任何的利器或是法杖。
三步之內沒有法杖加速釋放速度,首領隨便一個衝刺就能刺穿這個家夥。至於高階法師或是戰士什麼的,那他就更不必在意了。
這本身就是把腦袋別在腰間,有上頓沒下頓的玩命活兒。
“帝薩摩!”王撒旦突然高喝了一聲。
馬匪們頓時風聲鶴唳,大概有一秒,森林大道盡頭就出現了一陣劇烈的馬蹄聲還有車輪滾動的聲音。
四馬拉車,車廂前板,站著一個帶著牛仔帽,高大英俊的青年。最重要的是這家夥手裏拿著兩把半人高的火藥槍。
“該死!”
匪首試圖去抓住王撒旦的肩膀,但入手確實一個尖銳的鐵塊紮進了自己的手心。
“啊!”匪首慘叫了聲音,身邊那些弟早已經跑向了山林。傻子也知道,他們這次碰上了硬茬。
沒準就是哪個貴族專門過來清剿他們的,普通人可不會有四匹馬拉的馬車,還有半人高的火藥槍。
砰!
馬車到了跟前,帝薩摩就當場給了匪首一槍,直接把人打成了篩子。
“你真該死!”王撒旦抹了把濺了一臉的血。
“哈哈哈,其實我也想知道會長先生到底是男是女。”帝薩摩並不在意王撒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