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幹哈啊?”胖子突然開口帶著濃重的北國口音道“潑人一身人水不知道要道歉,還要打人不成啊?”
“對,對不起。剛,剛才不心手滑了。”
“算啦,看你這子也就是個雛,也不和你計較那麼多,給我賠個晶圓就好了。”
“什麼是晶圓啊?”
“哎呦我去,誰帶個雛過來,連個晶圓都不懂啊?”胖子的話引得四周哄堂大笑。
“笑什麼笑,老娘在和客人談事呢!不想待的就給老娘滾出去。敕褚,你再給老娘整出幺蛾子就回你的北國去!”和老板在話的女人朝著胖子這邊突然罵到。那女人被老板的身形遮住,葛樂本沒見到,隻覺得她和老板的關係不錯。這時看過去,倒像是是一個幼兒園的朋友,倒是一個標準的蘿莉,她是站在凳子上和老板在話。胖子顯然是這裏的常客,被那個蘿莉一喊,整個人都蔫下去了。周圍的嘲笑聲也都壓低了不少分貝,隻見老板伸手捏了一下蘿莉的臉蛋,壞笑的轉身就離開了,出門手搭在葛樂的身上拉著就往外走,臉上還掛著一絲壞笑。胖子也跟著走出了奶茶店,奶茶店的眾人裏有幾個愛湊熱鬧的,也跟著出來看熱鬧。
“大叔,他們這是?”葛樂問老板。
“一個宵而已,不用理他。”老板連朝後看都不看一眼。
“喂,你倆,以為認得龐統,就不能把你倆咋滴了。這出了落鳳閣,她可就護不了你們了。”
老板笑了笑,“哦,那我倒想知道你要讓我們怎麼樣?”
“之前你們要是賠了晶圓就沒事了,現在老子要你們的命!”胖子敕諸叫囂倒。
“嗬嗬,果然是不知者無畏啊。”遠處走來一個一個白淨的年輕人,此人身穿一身白色西服,胸前別了一朵紅花。
“咋滴?你也想陪他們送死?看你個白臉也不像個好東西,呸!”完敕諸向年輕人吐了口痰,惡狠狠的看著這個插嘴的年輕人。奶茶店裏的人發現外麵不對,又出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又眼尖了看到那個白衣年輕人,也有認得的,和周圍的人輕生低估了幾句就趕緊的躲回了奶茶店。
敕諸盯著老板,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根一米多長的狼牙棒,這狼牙棒的重量不輕,敕諸用它在地上敲打著,發出叮叮的聲音,地麵每被敲一下就會出現一個坑。隻見敕諸的鐵棒在空中舞動的呼呼作響,朝著老板就砸了過去。鐵棒未到,罡風已到,葛樂差點沒被這罡風刮出去。鐵棒的目標還是老板,但是老板紋絲未動,一不抵擋,二不閃躲,這讓葛樂替老板著實捏了一把汗。
鐵棒像是打到了空氣,從老板的身體橫掃出去,巨大的慣性連敕諸自己都控製不住,跌倒在一旁,此時的敕諸冷汗已經從腦門上一滴滴的流了下來,他知道麵前的這個和藹的中年人隨時可以殺了自己,在他的麵前自己就如同一隻螻蟻。
“解氣不?”老板還是笑著對敕諸話。敕諸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撿起鐵棒就想走,可剛一轉身就看著那個年輕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怎麼這就要走呀?剛你看我不像好東西?”
剛才距離稍遠些,敕諸並不覺得眼前這個一身白色的年輕人有什麼本事。但真正麵對麵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油然而生,敕諸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這股可怕的壓迫感下可能下一秒就會撕碎,敕諸現在連嘴都張不開。
“下次記得,不要再這樣嘍!”
年輕人抬手在敕諸的頭上彈了一下,敕諸的額頭頓時想被烙鐵燙過一樣,疼得敕諸滿地打滾,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老板向年輕人點點頭,帶著葛樂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