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美女(1 / 1)

這時候,門打開了。葛樂硬著頭皮走了出去。競技場周圍的看台上,稀稀拉拉的幾個人,打著哈氣懶洋洋的看著台下,仿佛根本沒什麼看點。

“加油啊!”龐統在遠處興奮的喊著,葛樂實在想不出龐統是在為自己打氣,還是幫即將上場的對手打氣。

對麵的門也打開了,一股腥臭味鋪麵而來。葛樂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這是什麼鬼東西,熏的葛樂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這氣味就像是穿了一月的襪子扔進了壇子又發酵了半年的味道。葛樂差點沒把早飯吐了出來。

黑暗中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眼睛死死的盯著葛樂慢慢的走出了黑暗。一隻大老鼠爬了出來,身後拖著一根肉乎乎的肥尾巴,灰色的皮毛已經腐爛,裏麵還時不時的有幾隻腐蛆從它身上掉落,巨大的身體散發著臭氣,就像一輛活著的泔水車。

葛樂現在別打倒這隻老鼠,就連碰這老鼠一下他都不敢。

“一隻老鼠而已,上啊!”龐統還在不斷的叫著,顯得更加興奮了。

老鼠絲毫沒有因為葛樂是人而退縮,反倒是一步步向葛樂逼近,可能是恐懼到了極點,葛樂反倒是鎮靜了許多。

老鼠突然發起進攻,一躍而上。葛樂隨即閃身躲避。葛樂雖然躲開了老鼠的攻擊,卻沒躲開老鼠身上的腐蛆,腐蛆落到葛樂的手臂上,像螞蝗一樣長在肉上吸食血液。葛樂抬手就把腐蛆拍落。落地的腐蛆以極快的速度扭動著爬回老鼠的身上,而葛樂的手臂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傷口四周都變成紫紅色腫了起來。葛樂心中一驚,反而是老鼠見到血,更加的興奮起來,不停的在葛樂身邊亂穿。

葛樂想起了龐統所的盤力凝結,用自己的盤力凝結出一把刀,這把刀微微泛著淡藍色的光。葛樂覺得這把刀對付這老鼠應該差不多。而台上方的觀眾卻不住的搖頭。

老鼠再次撲向葛樂的時候,葛樂一刀砍在了老鼠的頭上。葛樂這一刀把老鼠逼退出四五米的距離,而刀也破碎開來。葛樂實在想不出自己的這一刀為什麼會碎。但此刻的葛樂已經沒辦法再凝結出刀了,在盤界已經修煉了一段時間的葛樂盤力雖然有所增長,卻始終不得法門,走不出屬於自己的路。葛樂的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著,意識開始慢慢模糊,一片黑暗向自己襲來,吞噬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一團黑氣將葛樂包裹著,老鼠在遠處觀望,並不敢靠近。所有的生物對於未知都會恐懼,不隻是人類,趨吉避凶是本能反應。台上的觀眾這時也感到了台下的異常,眼睛盯著那團黑氣。

黑氣內斂,葛樂從中走出。葛樂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生人之氣,一步步走向老鼠,老鼠就在原地瑟瑟發抖,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神氣。葛樂緩緩抬起手。老鼠發出刺耳的尖叫,還沒等叫聲傳到觀眾席,老鼠就已經化作灰燼。等到葛樂的眼中回複了生機,黑氣自然消散在了空中。葛樂手上的傷已經愈合,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葛樂活著離開了競技場。

“嗯,不錯。沒死。”龐統手拉著葛樂走在路上。

“剛才發生了什麼?”葛樂覺得自己的身體再次發生了變化,內心深處仿佛有一個惡魔,在不斷的掙紮,惡魔的力道非常的蠻橫想要把自己撕碎跑出來。

“你贏了。就這麼簡單。”龐統還是笑嘻嘻的看著葛樂。

“怎麼贏得?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就是你嘿嘿哈嘿,就贏啦。”龐統在空中胡亂比劃了幾下,然後向葛樂比了一個V的手勢。

“那你可以教我怎麼做盤境了麼?”

“當然嘍。”。

龐統在一旁指導著,葛樂慢慢的將自己的盤力凝結成一個圓盤,圓盤的中央是一隻三足烏,三足烏的背後是扶桑樹。龐統用一根皮繩將圓盤係好交給葛樂,並告訴葛樂如何使用自己的盤境。葛樂進入自己的盤境後,終於再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覺,完全屬於自己的空間,雖然現在這個空間裏什麼都沒有。

葛樂跑回公司,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在現實裏不過是半的時間而已,這種轉瞬即逝的感覺,葛樂已經習以為常。但是這次突如其來的事件,讓葛樂上了公司當的熱搜榜,都在打聽那個被美女拉進女衛生間的人是誰,還有為什麼那個美女會在公司的衛生間裏消失,也有點詭異的成分在這傳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