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偏僻的燒烤攤上,桌子上放著啤酒和烤肉,葛樂和七月葵大快朵頤的一串串的送進嘴裏,又將啤酒吞進肚子。
“你知道不,我可喜歡在這吃燒烤了。每次都是一個人過來,老板人超好的,總是送菜。”七月葵有點微醉的。
“你才多大啊,搞得自己像老江湖一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還有少喝點,就你這點酒量,別喝醉了,一會兒還要送你回去。我可沒有那麼多錢。”葛樂也有點微醺,起話來結結巴巴的。
“錢,對咱們來,錢有個屁用啊。真搞不懂你們都是怎麼想的,把錢看的那麼重。難道真的就沒有比長生不老,富甲下還有意義的東西了?”
“那是你有錢,你要是沒錢,你能在這吃燒烤喝啤酒?”
“物質。”
“這叫現實,我比你年長那麼多,更清楚什麼是現實。救你們那所學校每個月的那個收費,頂我一年的薪水,你們隨便的花費都夠很多人一年的生活費。”
“你的這些,我不懂,我隻知道自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媽媽,公瑾讓我叫他爸爸,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裏,雖然衣食無憂,可是我隻不過是一個傀儡,一個隻需要執行命令的傀儡,哪怕明知道會死,也要按照命令執行,不能有自己的任何思想。”七月葵到激動,竟抽泣了起來,這讓葛樂真的有點措手不及。已經很久沒聽到人過父母了,葛樂的家就像可有可無的存在,父母離異各自組成了家庭,不論葛樂到哪裏都那麼得不和諧,索性葛樂就留在了北玄市,離他們遠遠的。但在葛樂心中,也渴望著能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種渴望或許隻是一種奢望。這才造成了葛樂在哪都表現的可有可無,每到一家公司,裁員第一個就是自己,其它同事的反應是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何必呢,既然這樣就應該好好的為自己活下去啊。不管多困難都要靠著自己活下去。”葛樂對七月葵,更是在對自己。
“你可以抱抱我麼?”
“抱抱?”葛樂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著還是第一次有個女孩希望自己抱她。
“沒別的意思,隻是很單純的抱抱,我從來沒有別人抱過,現在真的很想被一個不討厭的人抱一下。”七月葵解釋到,慢慢靠在了葛樂的懷裏。
“你的心跳好快啊。是緊張還是興奮呢?”七月葵此時正靠在葛樂的懷裏,葛樂的手卻停在了空中,不知道是抱還是不抱。七月葵索性將葛樂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葛樂第一次抱女孩,耳朵已經紅的像辣椒一樣。而手搭在七月葵的肩上那一刻,有一點膈手,中秋的氣悶熱,都還穿著夏衣。
“我明再回去,你看今我是去你家,還是在外麵開房呢?”七月葵問著葛樂,葛樂現在整個人都蒙住了。滿腦子隻有一段話,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不是,你這要幹什麼?”
“你好意思讓我一個人在外麵遊蕩麼?”
“我們很熟麼?”
“你呢?”兩個人在這各種的狡辯。
“嗨,這個叔叔不願意帶你玩,還是跟我們去玩吧,七月。”一個滿頭黃發的混混突然搭腔。“七月你的口味現在是越來越重了,連這種老男人都看得上。”
“老男人?”葛樂轉過頭去看那個黃毛,年紀不大,比葛樂了不少,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穿著背心,手上紋著一些不知名的怪獸。打著鼻環,帶著巨大的耳釘。身邊還有幾個相同打扮的夥。
“被人叫老男人,你都不生氣的啊?”七月葵在一旁不忘煽風點火的補刀。。
“朋友,你是在叫我麼?還有你叫的七月是誰?”
“少在老子麵前裝,信不信哥幾個削你啊。”黃毛還在哪裏叫囂著,一股子囂張的勁,身邊的弟也不停的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