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趙剛,到家了!”應欣粗暴的弄醒了趙剛。
趙剛揉揉眼睛,“恩,怎麼那麼快,我夢都沒做完。”
“走了,走了”應欣挽起趙剛的手走下飛機。
趙剛隨意滿滿的跟著應欣走,應欣隨處攔了一輛的士。
回到家,應顥開了門。
“呦,趙剛你不是去出差嗎?怎麼被她給抓回來了。”應顥用嘲諷的語氣說。應顥整個人表現出對應欣的厭惡,都不願意提她的名字,看著趙剛他自然知道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又對自己的老公做了什麼事,他一向很了解這個女人。
“怎麼,我老公去哪裏,輪得到你管?”應欣不甘示弱。
“自然是輪不到。你稱人家是老公,人家未必但你是老婆,要是我出差還有個人跟著我,還是一母老虎,那我······”應顥尋思著用什麼詞來形容。
“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叫老爸來收拾你。”
“呦,你也有資格?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滾回法國去。”
“賤女人生的兒子果然是賤骨頭,自己是幾斤幾兩完全掂量不清楚。”
趙剛看到兄妹倆吵架,知道大禍臨頭,趕忙回房間。
“趙剛你回房間,應顥這種賤人我來對付。”
“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就說,你就是賤女人生的賤骨頭!”應欣囂張地說道,她絲毫沒注意到應顥臉色發青。
應顥隨手拿了花瓶朝應欣頭上砸去。
應欣躲閃開,“我都說老天樣長眼,不然讓你這賤人砸中我。”
應顥再也無法忍了,直接過去要和應欣扭打。
應欣媽媽聞訊趕過來,“怎麼?應顥你想打你妹妹?”
應欣見勢,趕緊大喊,“媽,應顥欺負我,他想打我,他剛剛拿瓶子砸我,你看這一地的碎瓶子,就是他打我的證據!”
應媽也不是什麼善茬,今天剛從法國回來就當起了女兒的幫凶,應欣會變成這樣也是有她的責任。
應爸聞訊而來,走到他們兩個麵前,一人一句耳光。
應顥不服地說,“爸,憑什麼打我?她說我媽是賤骨頭!”
應欣連忙否認,“爸,我沒有,你也知道在應家隻有哥哥欺負我的份,哪有我欺負他的份。”
應媽趕緊幫自己的女兒,“孩子她爸,你也知道,我來應家二十來年,兒女也幫你帶大了,我教的女兒是什麼樣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應爸怒氣衝衝地說,“你要是把女兒教好了就不是她這個樣,你看看顧氏集團的千金會和她一個樣嗎?我造什麼孽!你要是再幫著她,你也滾回法國去別出現在我麵前。”
“爸”應欣委屈地喊了一聲。
“應顥你過來。”應顥走進應父的書房。
“爸,我知道了你要找我談。”
“你知道就好,為什麼還要和妹妹一爭高下,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應顥低下頭,他眼眶紅了,“爸,別人說我什麼都可以,但是我不容許別人說我媽,不容許!應欣用下賤惡毒的語言來形容我死去的媽媽,我受不了,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