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烈看著她帶著恨意的眼神瞪他,他隻是微微一笑,請了一個手勢,“進來坐,江老師。”他故意這麼喊她。
“不用了!”
她現在就想走。
“不用了?你還沒有家訪好,就直接要走?你問問這小鬼,恐怕他會失望有了這麼一個不盡職的老師。”
“……”忍住。
一進去,東方烈就把蘭媽給喊了過來,把小鬼給帶回房間,蘭媽一出來見到是她,也是萬分的震驚和意外,“雅,雅音?!”
“蘭媽,好久不見。”該有的禮貌和招呼,她還是有的。
“好久不見了,雅音。”蘭媽對她和藹的笑著,很開心他們能夠一家團聚了。
等蘭媽帶小家夥去了樓上的房間,就剩下了他們倆,江雅音直接被他用力地壓在了門後,陰沉著臉色。
“你幹什麼?”她的反應很抗拒,立刻掙紮。
“江雅音,我以為是我看錯了,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他危險強大的氣息團團圍住了她,逼得她臉色通紅。
她緩緩冷笑,“我倒是希望是我自己看錯了,如果我知道你還活著的話,我是不可能會出現在你麵前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原來你是這麼不想見到我的,可是老天總會讓我們再次相遇,我早就已經想過了,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了你,因為我不敢保證,再次遇見你之後,會怎麼慢慢地折磨你。”
他邪肆地一笑,再次逼近了她,盛氣淩人的氣息讓她的心跳的好快。
“五年前,你給我的那一槍,現在,我要跟你討回來!”
她冷眼瞪著,不言不語,他俯下身子,他們之間的距離一寸一寸的拉近,近到閉上眼睛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我想象過,再次見到你時,我會怎麼樣折磨你,是先掐住你的小脖子……”他的大掌緩緩地落在了她雪白的頸項,略略施力,在她喘不過氣的前一秒鬆開來。
“還是狠狠地封住你這張小嘴呢?”修長的手指一路撫上她的唇瓣,像是珍惜似得細細撫摸著。
“所以,你的霸道從來都是你說了算嗎?”
“你說呢?嗯?”
她表現的很冷靜,“東方烈,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他冷冷一笑,像是聽到好笑的事情般,“五年前,你給我的那一槍,有想過犯不犯法的嗎?”
他的手突然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按在自己的左胸之上,那裏有鮮活的跳動。
“這裏,可是留下了你當年給我那一槍的痕跡。”他帶她回憶到五年前,是她陷入了痛苦之中,逼得她拿起手槍指向了他。
她的眉越皺越深,想用力地掙開自己的手,偏偏他就像個惡魔一樣,“記得嗎?你朝我這裏,開了一槍,讓我的血流了滿地……”
她搖頭,用力地搖頭,想甩掉那些痛苦的回憶,“住口!你給我住口!”
他微微一笑,“你真的是個很可恨的女人,當年,你對我見死不救,反而還偷偷離開了五年,你知道,我在這五年裏,是怎麼度過的嗎?我的瘋狂就是整晚整晚地睡不著,腦裏和心裏滿滿都是裝著,要怎樣去折磨一個人,一直折磨自己到精疲力盡的時候才肯放過自己;每天一想到她,想著曾經的恨,曾經的怒,我會刻意地記在心裏。”他沒有說得很偏激,反而是很淡很淡的在向她訴說。
“你真的瘋了!”
他瘋了,那她又何嚐不是瘋了?
相反,她冷笑地望著他:“你該不會是忘了,當年,你是怎麼親手殺死了我們的孩子了嗎?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我原本是想著,你就這樣死掉好了,但我沒有想過,你居然還活著!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我說對了吧?你還真的是個無情的女人,居然還敢對我下手,這筆賬,就算連你死了,都無法補償。”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他反而冷笑,“江雅音,這一次,是你主動出現在我麵前的,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他的眼眸恨意浮現,再難以掩蓋,當年她給他的痛,也要讓她嚐嚐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他懷恨了一個整整五年的女人,他有上百種的方法用來折磨她,每一種都可以讓她痛快淋漓,也可以讓她痛不欲生。
狠狠地抓過她的小嘴,吻住了她的唇,她用力地咬他,用力地在咬,直到嚐到了血腥的甜,就算是痛,他也不可能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