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你是因為上了別人的床而跟她離婚的,她恨你都來不及,怎麼會聽你的,你現在去找她隻會火上澆油。”沈長興分析著厲害。
“那你說該怎麼辦。反正我不會去。誰願意去誰去,我穀珍都不起這個臉。”穀珍一轉身出了門。門被無辜的摔的嘎嘎響。
“你不去我去,我為了我的孫子披麻戴孝又何妨,就算要了我的老命也在所不惜。”沈長興衝著被摔的門大聲的喊。
“爸,您不能去,要去也是我去。”
“如果你可以的話,我又何苦這麼為難。算了,都說死者為大,我們曾經是是親家,雖不是小輩,那又有何妨。”
等沈長興重新上了樓,沈冰還是一個人悄悄出了門!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來到了蕭雨家,車子停穩,沈冰卻沒有下車,他不知道怎麼麵對剛剛失去媽媽的蕭雨,還有她的爸爸!可是自己今天來就是就是為了要見蕭雨。沈冰瞥了瞥副駕駛上的手機,猶豫再三,還是打給了蕭雨。
“蕭雨,我在你家門口,能不能出來談談。”沈冰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情緒。
蕭雨爸媽住的地方略偏郊區一點,不是樓房,隻是五間坐北朝南裝修的很精致臨街的平房。蕭雨一出門,就看到了沈冰的車子。她快步走到車旁,沈冰也剛好搖下車窗。
“上車吧!”沈冰看著眼前的蕭雨,一身黑衣,趁的她的皮膚更蒼白憔悴,沒有一點血色,右臂上的孝章格外醒目。這樣的蕭雨比讓自己去死一回還要讓人心疼。
“我還有事,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家裏就爸爸......”蕭雨愣了一下“就我爸爸一個人,我不放心。”
“那也要上車來吧,剛剛下過雨,外麵有點涼。”沈冰打開車門。
蕭雨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一些熟悉的街坊鄰居,怕予人口實,自己剛剛沒有了媽媽,自己現在卻在跟一個開著豪車的男人私下會麵,被有心的人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好事。蕭雨拉開車門上了車。
“說吧!”蕭雨臉別過一邊,看著窗外。
“媽媽的事情,我很痛心,這是我們一家始料未及的。我要帶我爸媽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沈冰小心翼翼的說著每一個字,“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過,但是你放心,明日媽媽下葬,我一定披麻戴孝,盡一個當女婿的孝道。”
蕭雨沒有打斷沈冰,就這樣聽著,他的每個字都像是事先斟酌好的,蕭雨以為他一上來就要說今天在靈堂吊唁發生的事情。可是沒有。
“說重點吧!我媽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別一口一個媽媽的叫著,讓我覺得你很惡心!”
“蕭雨,咱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話。”沈冰皺起眉頭。
“那你要我怎麼說?”蕭雨回過頭來,臉上已經淚水漣漣。聲音大到嚇人。
沈冰看著蕭雨這樣,心如刀割,他趕忙伸出手。
車廂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想起那首歌“雨,不停落下來,花,怎麼都不開,盡管我細心灌溉,你說不愛就不愛,我一個人,欣賞悲哀......我用背叛自己,完成你的期盼,當做最後一次的溺愛,冷冷清清淡淡今後都不管,隻要你能愉快”
手懸在半空,然後緩緩落下,現在的他不是她的誰,有什麼資格為她難過,有什麼權利再去為她擦眼淚。
“明天能不能......”
“不能。”
還未等沈冰說完,蕭雨就果斷拒絕。
“你知道我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