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刀一笑道:“弟過,不敢認為那將軍這是輕蔑弟的。”話鋒一頓,轉對哲伯道:“大將軍這次是視察邊陲防務來了?”
老哲伯一笑道:“不敢,老朽前來是例行公事,可巧碰上了眾家王爺,王爺也要駕臨,因之就多住了兩。”
趙刀大笑道:“這真是難得的巧合事。”
老哲伯道:“是呀,所以在聽到王爺也要駕臨的消息之後,老朽就和眾王爺商量,準備在王爺駕到時,開個盛會……”
趙刀接口道:“莫非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事!”
二王爺接話道:“四弟,玉王爺也駕臨此處,你可覺得事不平常!”
趙刀道:“玉王爺封疆此間,老實話,是地主之份,凡在他老人家自己的疆土上,去來都是平常!”
成王爺笑道:“可是玉王爺和公主一同來的。”
趙刀若非昨夜由老父密函中,已知內情,此時必然會有此心驚的,如今卻已胸有成竹一笑道:“這也是平常事呀!”
神力王爺道:“我不信王爺看不出來,我們都在等你呀!”
趙刀故作不解,道:“我們偶遊至此,本要回轉涼州,聽四弟就到,所以才決定候四弟駕臨,再一道回去……”
趙刀搖頭接口道:“二哥,你們白等了!”
鐵衣玉王爺接話道:“這為什麼?”
趙刀一笑,沒有答話,二王爺又開口道:“四弟,你喜期近了吧!”
趙刀頷首道:“不遠了!”
二王爺道:“聽這幾個月來,四弟幾乎遍履北地,著實購置了不少婚期所用的東西,現在營外停放的那十輛車上,可就是應用的物品!”
趙刀一笑道:“二哥出營來?”
二王爺哈哈笑道:“雖沒出營,卻十分清楚!”
趙刀哦了一聲道:“如此來,二哥是有心人了!”
二王爺一笑,道:“佳期何時?”
趙刀道:“這要等弟回轉草原之後,才能知道!”
二王爺道:“難道老人家還要過問此事!”
趙刀道:“這是古製,自當從守!”
鐵衣玉王爺適時道:“賢契,老朽來此之前,已請巴答快馬回到草原,向老王爺請示吉期去了,相信在半月,必有回音!”
趙刀應聲道:“是,不過侄離開草原時,曾稟明老王爺,並蒙恩準,要進十萬大山一行,吉期恐怕必須要等侄回來之後了!”
此言出口,未待鐵衣玉王爺詢問所以,老哲伯、二王爺和成王及神力王爺,已迫不及待的問道:“何故要進十萬大山!”
那阿保更有趣,接話道:“末將守此多年,深知十萬大山凶險無比,所去之人去多回少,況聽得傳言,前宋有些逆民……”
趙刀把手一擺,寒著臉道:“為了關懷,也必須問個清楚呀!”
趙刀卻哼了一聲,道:“我卻覺得,這已不是關懷!”
二王爺笑道:“四弟,除了關懷,還有什麼……”
趙刀毫不留情的道:“我認為你在幹涉到我的行動了!”
老哲伯巧辯道:“王爺,沒有這種事……”
趙刀聲調一場,道:“老將軍,請以身份名位而自重,王爺兄弟之間相談的事情,是家務,老將軍似乎不該參與的!”
老哲伯老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無法下台!
想當年,就算成吉思汗在日,哲伯雖甚年輕,卻被視為知兵大將,戎馬一生,從沒像這次一般丟醜!
可是趙刀卻不理會他這些,話聲一頓接著又道:“二哥,你當真要想問個明白!”
平心而論,二王他從就怕這位四弟,如今眼看趙刀動了真火,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期期艾艾的道:“四弟,你……你該知道,我……我是好意……”
趙刀卻一笑道:“二哥,弟是誠心相問。”
二王爺道:“我自然是為了關心四弟安危,才詢問內情……”
趙刀又一笑,接口道:“其實來平常,弟要和十萬大山中的苗、瑤民族,論論交情,交換點禮物,以備有朝一日所用!”
那阿保適時道:“跟王爺回,末將可能上幾句話!”
趙刀道:“可以,將軍請講!”
那阿保道:“據末將所知,山區群苗,其性凶悍,更有許多部落,以生食為習,王爺此番時入山區
趙刀揮手阻止了那阿保的話鋒道:“四弟,你此番決定要到十萬大山一行,果真有此必要麼?”
趙刀道:“二哥問的目的,究竟何在?”
二王爺暗中咬了咬牙,鼓足勇氣,道:“四弟,第一是我不放心你此行的安危,第二,不瞞四弟,我最近獲有密報,在十萬大山中,隱藏著前宋不少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