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步哈哇冷冷地道:“成承基,我要是你,就隻答應並去辦,卻絕不多問!”
成承基神色一變,立刻應聲道:“是是,我一定按上將軍的吩咐,辦好這件事。”
阿步哈哇一笑道:“很好,不過我要提醒你,圖必須畫的詳盡,上將軍那裏,也有人在畫,我希望你的能比那個饒圖準確些!”
成承基連聲是,告辭退出了大帳!
阿步哈哇在成承基走後,立刻壓低聲調道:“請吩咐將軍親信手下,嚴守帳外,不得任何人窺伺!”
那阿保
阿步哈哇這才低聲道:“那將軍也許對家兄的這種處理方式,不甚讚同吧?”
那阿保一笑道:“我隻知服從軍令,其他不計!”
阿步哈哇一笑道:“將軍請想,成承基是個什麼東西,亡國之民,吾等之奴罷了,既然如此,家兄又為何這般看重他呢?”
他話鋒一頓,嘿嘿一笑才又接著道:“隻有一個緣故,現在必須用他!所以這一切的措施,旨在使他死心塌地的為吾所用而已!
“當他帶隊平安渡過苗區,而到達逆民們藏身的山中的秘道時,他就沒有用了,那時家兄會將他交給將軍,任憑將軍如何處治他了!”
那阿保恍然大悟,道:“上將軍妙算,自是不會錯的!”
阿步哈哇道:“家兄叫他繪製全地區的詳圖,將軍可知用意?”
那阿保搖頭道:“我正自不解其中玄妙呢!”
阿步哈哇一笑道:“家兄準備在掃滅了逆民之後,回程時,再按成承基所繪地圖,清對一遍,若沒有錯失,就要另有行動了!”
那阿保哦了一聲,依然不解的問道:“是哪一種行動?”
那阿保聞言大喜,道:
“家兄準備保舉將軍,率五萬勁卒,再進山區,將生苗各部落,一鼓掃滅,若沒有地圖,這件事就無法完成了!”
那阿保聞言大喜,道:“原來如此,我可真笨,竟沒想到!”
阿步哈哇道:“將軍,當那一來時,將軍勒馬苗疆,功勳蓋世,怕不封王而永鎮此區,成為邊陲名將嗎?”
那阿保聞言拱手道:“有那一,也是上將的提攜,我永銘不忘。”
阿步哈哇笑笑道:“將軍,為了未來的遠大目的,此次就必須要稍加忍耐,好在時日無多,望將軍暫時莫要……”
那阿保接口道:“放心,請代我向令兄上將軍致謝,就我那阿保,決不誤事,衷心永感上將軍的成全恩德。”
阿步哈哇哈哈一笑,道:“言重了,公事已畢,家兄令我即回,告辭了。”
於是他在那阿保恭送下,回轉遠在五重以外的中軍大營而去。
“蜂頭岩”,好個奇怪的名字!
其實也不算怪,當你要看到那座活像蜜蜂頭的山峰時,就會認為苗子雖未開化,卻有識見!
時正初更,三十輛車,和百數十人,舉火圍坐用飯!突然,周吉一聲斷喝,道:“什麼人?”
暗影中,隨聲出現了一條人影,迅捷飛縱過來。
這冉達近前,周吉方才放下懸心,道:“沈誠,有什麼事?”
沈誠對周吉恭敬一禮,道:“涼州城的富老大,有消息送到!”
著,這人自袖中取出了一封密柬,雙手呈上!
周吉接過密柬,笑對沈誠道:“送這密柬的人呢?”
沈誠道:“密柬是按站快遞而到,所以叫那人走了!”
周吉哦了一聲,揮手道:“你回房吧,心注意著點。”
沈誠恭應一聲而退,周吉步向趙樂山身旁,遞上了密柬,
將信遞給周吉道:“賢弟看看!”
周吉看過,雙眉一挑,道:“他們真敢!”
趙樂山冷冷的一笑,道:“這群東西,油蒙了心,其實我早已料到他們會來的,不過卻沒有想到會來得如此快法。”
周吉道:“請問大將軍,我們該如何應對?”
趙樂山道:“我們比他們早了五日的行程,所以不必理會他們!”
周吉一楞,道:“難道叫他們直入腹地?”
趙樂山點頭道:“不錯,就是請他們直入腹地之後,再加圍剿!”
周吉不解,霎著眼道:“密柬之上寫的明白,有甲兵五千餘,若是容許他們直入腹地,豈不完全暴露了我們的形跡?”
趙樂山笑道:“依賢弟之意呢?”
周吉道:“再深入十裏,是最好的圍截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