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主臥。
“老家,睡了沒有?”
“嗯。”
蕭文淑也沒管莊言的嗯聲,她問道,“真就讓阿臣去做呢?”
“嗯。”
蕭文淑拍了一下莊言,“問你事呢。”
莊言,“國內做美元基金,能做的事務所不多,就那幾家。少雖是少,但總能轉讓。”
蕭文淑,“那老詹的投資呢?我看阿臣那條款,還唬人得很。退出條款的分紅還是漸進式的,風險投資就這麼賺錢?”
莊言,“風險高,回報自然高。重要還是看眼光。PE最多就0%的arry,阿臣那個寫的,超過500%收益,分成要45%。未必沒人接受,但傻子沒那麼多。
融一兩千萬可能可以,五千萬難。履曆不過關。”
蕭文淑,“這樣啊。那咱們家呢?”
莊言道,“老詹要是投了,一百萬美元湊給他做。沒投,就算了。”
蕭文淑嚇了一跳,“還真給瞎搞啊!!不成!”
莊言,“沒聽他,這裏找不到他就別處找?你兒子頭鐵你還不認識?又不是哪都不把門,定時報告到我這,他還能搞什麼動作?”
蕭文淑,“”
莊言,“睡覺。讓他自己折騰。”
次日一早。
莊亦臣起床後,父母都已經是吃完早飯上班去了。老兩口生活規律,平常都早得很。
見飯桌上還留了紙條和車鑰匙,“兒子,車拿去開,我讓你爸接送。”
“嘿嘿,還是老媽疼我哈哈。”
有個車,出門還是要方便一些。
待莊亦臣吃了早餐,見時間已是過了九點,他便打了電話給詹沛菡。
“喂,是沛菡姐嗎?”
“是,你昨晚給我發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這樣吧,我們約十點見麵,稍後我給你發地址。”
“好。那你忙。”
等掛斷了電話,莊亦臣是歪了歪嘴。
譜比他爸還大。
有錢是大爺,自己還得從她手裏拿錢,認了。
回到臥室找了件稍正式些的衣服,戴上表,拿上車鑰匙便出了門。
剛上了老媽那輛奧迪a4,手機就收到了詹沛菡的短信,是家咖啡廳,在她家公司附近。
地方是認得,莊亦臣便開了車往區外去。
按,莊亦臣還是更願意和專業點的投資人談合作,大家都懂行,有話好商量。
可他現在這個年齡和履曆情況,沒有家裏這點關係,他最多就隻能是找個項目創業,之後再考慮投資的事情。
他記得,詹國強家的公司在上市了後,其實是很早就規劃做了家族信托,相當一部分股權和資產是由海外信托來管理。
詹國強要是弄個專業點的來,莊亦臣一會也不至於多費口舌解釋。
詹沛菡能懂多少?他還真沒指望。
其實,如果要是等基金運作走上正規,最好的投資人一般是幾類,大學基金、主權基金或者有政治背景的基金。比方美國哈大、斯坦福一類,又比如新加坡財政部牽頭的淡馬錫,國內尚未成立的中信產業。
對比詹家或者其他高淨值人群,這類投資人或者母基,一般資金實力強,能夠持續地投資數期基金。並且,一般也能給基金帶來很好的口碑效應,誰投資就不是個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