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滄海哼道:“這麼來,果然是令師耍的花樣了,他把蕭某劫持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盛子書道:“不,這不是師父的主意,我聽師父,是這裏的主人要見你。”
到這裏,不等蕭滄海開口,她含笑道:“好了,忘憂先生且請寬坐,女子給你沏茶去,順便要他們給你準備酒菜。”
完,翩然朝右首靠壁的木櫥走去。
隻見她打開櫥門,一手拉開一隻抽屜,取出紙筆,很快的寫了幾個字,又把抽屜推上,才回過身來,淺淺笑道:“我已經要外麵的人替你去沏茶了,另外也要他們整治酒菜,大概再過一回,馬上就可以送來了。”
蕭滄海道:“你既可以傳遞消息出去,就告訴他們,蕭某要見此地主人,酒菜不用準備了。”
“唷,那怎麼成?”盛子書嬌聲道:“這抽屜外麵,隻通廚房裏的下人,如何能和主人話?再,主人要什麼時候接見你,隻怕連師父也無法預料,酒菜已經去準備了,你已有三沒進飲食了,自然要填飽肚了再。”
“什麼?”蕭滄海一怔,問道:“蕭某已三沒進飲食?難道我昏睡了三,今剛醒過來嗎?”
盛子書道:“是啊!師父把你送到這裏來,光是路上,就趕了兩一晚。”
蕭滄海心中暗道:“趕了兩一晚的路,這會是什麼地方了?”
心中想著,隻聽木櫥中響起叮叮響聲。
盛子書嬌聲道:“好了,茶沏來了!”
她迅疾走近木櫥,拉開抽屜,端起一個茶盞,俏生生的走近幾前,把茗碗放到幾上,輕啟櫻唇,道:“忘憂先生請用茶。”
到了此時,蕭滄海也隻好暫時忍耐,依言在一把紅木雕花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目光一抬,道:“盛姑娘,你也請坐下來。”
她如果站著,看來豈不更是誘惑?所以才要請她坐下。
盛子書嫣然笑道:“女子是奉命伺候你的,哪有坐下來的道理?”
蕭滄海道:“你隻管坐下來,我想和你談談。”
盛子書看他正襟危坐,連看都不敢多看自己一眼,她自然知道,他坐下來之後,目光如果平視,豈不正好看到自己腹之上?
她粉臉不禁微微一紅,低頭道:“女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側著身子,和他隔了一張茶幾坐下,才道:“不知忘憂先生又要問我什麼了?女子知道的實在不多。”
蕭滄海道:“盛姑娘不知道的事,蕭某問了,也是多此一問,蕭某問出來的,自然是盛姑娘知道之事,隻不知盛姑娘肯不肯?”
“忘憂先生請用茶!”盛子書眨著眼睛,淡淡一笑道:“女子知道的,自然會的了。”
“好!”蕭滄海隨手取起茶盞,輕輕喝了一口,才道:“姑娘隨令師有多少年了?”
盛子書舉手理了下披肩長發,道:“我從是師父撫養長大的,好像從七八歲就跟著師父了。”
蕭滄海道:“令師外號狂風暴雨,那一定精擅‘狂砂掌’一類的功夫了?”
盛子書水一般的眼波不禁漾起漣漪,點著頭道:“是的。”
蕭滄海獲得證實,接著問道:“盛姑娘可知十前令師以‘狂砂掌,打傷我徒兒的事嗎?”
這話單刀直入,問得盛子書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微微搖頭道:“我沒有聽師父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