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傅北弦此時的動作。
男人揭開蓋子後,沒有舀出來,反而雲淡風輕的解開手腕上的兩顆簡約大氣的白金袖扣,將一截衣袖挽上去,露出半截手腕,腕骨白皙精致,拿勺子的居家模樣,反而帶著一種迷人的性感。
薑寧眼神從保溫桶上移到了傅北弦的手上。
心裏突然想,如果他一直都能這樣該多好。
傅北弦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修長明晰的大手端著小小的白瓷碗,在她麵前坐下。
“再吃幾口。”
薑寧垂眸看著近在唇邊的白瓷勺,眼睫低垂,熱氣渺渺升起,幾乎要打濕她濃密的睫毛。
長睫顫了顫。
薑寧微微張開紅唇,任由傅北弦一勺一勺的喂她。
傅總難得的熱心腸伺候,薑寧決定,作為傅太太,她是很有資格享受的,隻要……好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
吃了幾口後,薑寧擺擺手示意不吃了。
然後自己往後靠了靠,看傅北弦吃。
見他竟然渾不在意的用她用過的勺子,薑寧眼神複雜,細軟手指攥了攥被角:“你怎麼來了?”
既然出差回來,就在家裏倒時差。
傅北弦沒有急著回答她的話,姿態優雅清貴的捏著勺子,喝完粥,都能吃出吃大餐的儀態。
看得薑寧都有點走神。
在她走神時,男人終於開了尊口,語調清淡:“傅太太進醫院轟動頭條了,我怎麼能不來。”
說話間。
薑寧沒反映過他言外之意,隻想到,她醒來後蘇木跟她說過,不少人給她來過電話問她病情,隻是她沒有接到。
現在聽傅北弦一說,她才急了,下意識抓住傅北弦的手腕:“啊,那爸媽他們豈不是都知道了,你趕緊給他們去個電話,讓他們不要擔心我。”
“秦言會打。”傅北弦掃了眼她緊抓著自己的小手,神色平靜:“你沒有話想對我說嗎?”
薑寧一下子鬆手,蜷縮著指尖,眼眸怔怔的看向他。
幾秒種後。
她說:“沒有。”
傅北弦知覺她不高興了。
腦海中浮現謝岸然的話,從行李箱拿出那個白色磨砂紙盒包裝,重新推給薑寧。
薑寧腦子一瞬間懵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解的看著他,仿佛想要等他一個解釋。
然而……傅北弦怎麼會解釋,沒送出的禮物,送第二次,已經是他的極限。
“不要就丟掉。”
他聲音冷硬的吐出一句話,隨後,便拿著響個不停的手機起身:“我去接個電話,你好好休息。”
說著,便轉身離開病房。
不知道為什麼,薑寧狐疑的看著他的背影。
跑那麼快幹嘛?
難不成這盒子裏麵裝的不是那顆血鑽,而是炸彈?
薑寧視線落在包裝依舊精致的禮盒上,漸漸壓了下去,伸出蒼白纖細的食指輕輕的戳了一下那紙盒。
紙盒紋絲不動。
薑寧又戳了一下,她非常認真的在考慮,要不要打開。
萬一真的是炸彈怎麼辦。
這邊,薑寧與紙盒麵對麵時,傅北弦拿著手機出門,接通了嶽父大人的親切致電。
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傅北弦此時的動作。
男人揭開蓋子後,沒有舀出來,反而雲淡風輕的解開手腕上的兩顆簡約大氣的白金袖扣,將一截衣袖挽上去,露出半截手腕,腕骨白皙精致,拿勺子的居家模樣,反而帶著一種迷人的性感。
薑寧眼神從保溫桶上移到了傅北弦的手上。
心裏突然想,如果他一直都能這樣該多好。
傅北弦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修長明晰的大手端著小小的白瓷碗,在她麵前坐下。
“再吃幾口。”
薑寧垂眸看著近在唇邊的白瓷勺,眼睫低垂,熱氣渺渺升起,幾乎要打濕她濃密的睫毛。
長睫顫了顫。
薑寧微微張開紅唇,任由傅北弦一勺一勺的喂她。
傅總難得的熱心腸伺候,薑寧決定,作為傅太太,她是很有資格享受的,隻要……好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