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見傅北弦隻是瞥了眼,沒有絲毫表示,便扭過頭去,儼然一副還在生氣,還需要哄得樣子。
無奈的湊過去:“你到底怎樣才不生氣?”
“我不就是想了一下偶像嗎,你幹嘛這麼生氣?”
“吃醋了?”
薑寧說完之後,下意識咬唇,眼睛卻騰地亮了起來:“真的是吃醋了吧?”
“哈哈哈哈哈!”
“傅北弦,你是小寶寶嗎,居然這種醋都吃。”
如果是吃醋,那他……
傅北弦聽著她清亮軟糯的笑聲,俊美麵龐上滑過一抹懊惱意味。
反手關上床頭明亮的燈光。
將她後麵的笑聲如數吞進薄唇之中。
“唔?”
薑寧感覺臉頰上滑溜溜的,是兩個人的麵膜還沒有摘掉,她想要提醒傅北弦,細長手臂奮力掙紮。
“別……”
軟糯好聽的聲音卻隻能隱隱約約傳出一兩個音節。
總統套房內,清淡的香水味與臥室內女孩好聽軟糯的嗓音相互糾葛著,奏響一曲優雅靡麗的樂曲。
那兩張小恐龍麵膜,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團成兩團丟到了床下。
簡約的歐式地毯上,團成兩團的綠油油麵膜暈染濕了一小塊地毯,麵膜紙上的水跡緩緩在地毯蔓延開了。
-
同樣的夜晚。
相隔不遠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
許長安的團隊一夜未睡,每個人都緊張的關注著自己的工作。
陳源拿著手機走向靠在沙發上,滿臉疲倦的男人。
目光落在許長安身上。
許長安皮相優越,即便是此時滿臉倦色,依舊帶著獨屬於男人氣息的頹敗性感,眉目清雋,如遠山清幽,星眸睜開時,讓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怎麼了?”
男人嗓音沙啞沉倦。
陳源壓低了聲音:“琴姐來電。”
琴姐?
許長安眉心輕蹙,自從琴姐辭職後,他們便再也沒有聯係過。
眉眼低垂,沉聲道:“給我吧。”
琴姐再怎麼說也跟了他好幾年,許長安從來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許長安,你瘋了吧,居然為了一個被包養的女人自己往自己身上潑髒水,這些年來,你塑造的形象全都毀了!”
“你忘記自己的夢想了嗎?”
“你進入娛樂圈是為了什麼?”
“許長安,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連琴跟了許長安這麼多年,對他的了解甚至比自己還要深。
她一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很快猜出許長安的目的,差點當場氣得暴斃。
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乍一聽到許長安的聲音,沒忍住,聲音越來越尖利。
許長安等她說完後。
才嗓音輕緩:“說完了嗎。”
“琴姐,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的決定,自有我的團隊負責,與你無關。”
男人平靜的聲音,冷漠至極。
連琴聽著他的話,尖銳的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她張了好幾次嘴,才吐出一句:“你當真是被魔怔了。”
“如果沒事,再見。”
“許長安,你會毀在她手裏的,你會後悔的!!!”
許長安麵色不改:“不要做多餘的事。”
薑寧見傅北弦隻是瞥了眼,沒有絲毫表示,便扭過頭去,儼然一副還在生氣,還需要哄得樣子。
無奈的湊過去:“你到底怎樣才不生氣?”
“我不就是想了一下偶像嗎,你幹嘛這麼生氣?”
“吃醋了?”
薑寧說完之後,下意識咬唇,眼睛卻騰地亮了起來:“真的是吃醋了吧?”
“哈哈哈哈哈!”
“傅北弦,你是小寶寶嗎,居然這種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