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郭經理的辦公室前往電梯的方向,沈琛在不在辦公室我不知道,但是我需要去碰碰運氣。
那個陰險狡詐的男人做事未免也太狠了。
我有什麼錯,不答應他的私人要求,居然在公事上公報私仇。
我瞧不起他。
待我找到沈琛的辦公室,我以為可以順利的進去,事實上想進老總的辦公室通常隻有三種情況,一是客戶,二是老婆,三是情人。
我偏偏哪一種都不是。
“站住,沈總的辦公室豈是你區區一個小員工想進就進的?”
秘書攔住我。
我沒有衝著無辜的秘書發難,淡淡地道,“我有要緊事想見沈總。”
我不可能和對方說明,我被沈琛炒魷魚了,理由是我不答應當他的情婦,估計秘書會取笑我神經病,自作多情。
“沈總在見客,你實在想見他,得等等。”
秘書公事公辦的腔調和我對答如流,應付自如。
我眼前的秘書我多少也聽過一些傳聞,當然不是和沈琛,而是公司的副總,這個女人離了婚帶著一個孩子,經常有人看到她會坐副總車來上班,具體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孰真孰假了,以訛傳訛的事我頂多當個八卦消息下飯,沒什麼營養。
“好,我等沈總,麻煩你到時候幫我說一下。”我說道。
等沈琛我等的起,他最好不要閉門不見,否則,我會更加恨他。
秘書沒有理我,她回到工作崗位繼續做事。
她所謂的做事就是補補粉底,塗塗口紅。
我不難看出秘書的確有點問題,包是迪奧的七格小羊皮,用的化妝品不是香奈兒就是阿瑪尼,穿在身上的套裝看上去款式普通大眾化,我要是沒有看走眼,應該是範思哲的。
脖子上的項鏈是寶格麗慈善款,手表是積家的,手腕上還戴著一隻瘦版的卡地亞鑲鑽手鐲,她的工資不到一萬,要賣這一身行頭,還每天不重複的花樣,要說她不和副總有一腿,的確很難。
我在等待沈琛見我的過程中,無聊的打量秘書身上的行頭,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等他等到午餐時間都不見秘書喊我。
我有點坐不住了。
“你不是說沈總在見客嗎?”
我冷冷地反問道。
秘書沒有理會我的脾氣,她淡淡地掀起眼皮,朝著投來一個白眼,不鹹不淡的說道,“你算哪根蔥哪顆蒜,有什麼資格單獨見沈總。”
我被秘書氣到了,不用問,這肯定是沈總下的命令,他料事如神,知道我收到人事部的信函會跑上來找他,故意派人羞辱我。
沈琛可真夠高明的,完全不需要他親自出麵,隻要交代幾句話,派個秘書就能把我玩弄的團團轉。
“實話告訴你吧!沈總的確是在見客,不過呢!在高爾夫球場。”
秘書總算說出了實話。
我氣的撕掉了捏在手上的辭職信函。
“告訴沈琛,這封人事部的辭退信,我蘇唯收下了。”
我把撕破的信函碎屑丟在了秘書的辦公桌上。
我背著包包離開了沈總的辦公室外麵,走進電梯下樓,電梯門合上的時候,我渾身無力的靠著電梯的鏡麵,我怎麼會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婚姻失敗了,老公出軌了,房子沒有了,工作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