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在別墅裏用完,結束後,沈琛並沒有馬上離開。
我吃的有些食不知味,心不在焉,根本不清楚吃進嘴裏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囫圇吞棗的吃完,連回味都省卻了。
“先生要上樓午休嗎?”
李姐的聲音在餐廳裏響起。
我有點木然了,尤其是當沈琛說出口的那句話。
【女人對我來說就好像一件衣服,沒有了再換一件就是了。】
我想我的價值還不如一件衣服。
自從我聽到他說的這句話之後,我的心感到麻木。
“嗯,上去點沉香。”
沈琛冷冷地道。
我機械的推開椅子從餐桌前起身,他也跟著站起來,靠過來精瘦的長臂摟著我的纖腰。
我們回到二樓臥室,我坐在床邊,沈琛站在我麵前,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下午我就要走了,你難道不想做點什麼討我歡心?”
他冷厲的嗓音在我頭頂上方炸響。
我有點麻木,我承認對他沒有愛,也沒有任何想要去討好的成分,我每一次與他相處都是被逼無奈的選擇,並非是出自心甘情願的行為,可是,為什麼會失落他對我的不重視呢?
我是不是也在渴望,渴望有個人來溫暖我這顆蒼涼的心,即便這個人是沈琛也行?
我有點亂了。
我很自覺的動手脫了衣服,我知道他想要什麼。
“蘇唯,你在和我使脾氣?”
沈琛不悅的發問,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沒有停下脫衣服的動作,在他的強迫下抬頭望著他的冷眸。
“我並沒有和你使脾氣。”
我淡淡地道。
沈琛鬆開捏住我下巴的動作,冷冷地道,“去飄窗那邊坐著。”
他對我下令。
我沒有掙紮。
從床邊站起來,我認命的走到飄窗那邊的方向,並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我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我隻是一件衣服,並不是沈琛值得金屋藏嬌的對象,我原本以為當了情婦至少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優越感,事實上我低估了即將要麵對的處境。
“衣服不要全脫,敞著就好。”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要我麵朝著他坐在飄窗上,而他也沒有脫衣服,隻是解開了皮帶扣。
我沒有拒絕他的要求,也沒有感到沮喪,我和他每天就會做,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我去鄉下幾天,你最好不要任性,手機卡已經給你辦了,記得一天打三通電話。”
他和我交代注意事項。
當沈琛靠近我麵前,我的雙手主動攀在他的雙肩上,努力的保持理智,可是麵對沈琛,我每一次都沒有辦法在做的時候保持理智,他有一種能讓我精神渙散的魔力。
我們的身上很快出現了汗水,體溫再逐漸攀升,呼吸變得急促,兩人身上很快變得濕透,我的皮膚隔著他的西裝麵料打磨,細膩的皮膚微微泛著痛,他以強悍的力道,霸道的姿態入侵,致使我放聲尖叫,放肆哭喊。
我知道他非常喜歡我毫無壓抑的聲線,這能使他感到快樂。
我累癱了,他依然精神奕奕,我不知道他還要持續多久,隻知道他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依然是他在主動引導這一出戲,前陣子說好了要我主動勾引他,每每到了最後的關頭他都會著急,按耐不住的向我展開凶猛的攻勢與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