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微創手術室包紮完傷口,沈琛送我回到病房。
他一看到床頭櫃上那束白玫瑰,氣惱的一巴掌揮在了地上,外加不解恨的上前踩踏了兩腳。
“以後你要敢收別的男人送的花,看我怎麼弄死你。”
沈琛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我,冷冷地道。
我靠著床頭有點無奈,這束花明明是顧然要送給我的,並非是我開口要求的,再說他也是好修養,才會想著來探病的時候帶上一束花,這有什麼錯呢?
沈琛這人責怪心非常重,特別喜歡把子虛烏有的罪名按在我的頭上。
“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會過來。”
我淡淡地道,不想和他做無謂的爭辯。
他坐在病床邊,黑眸直勾勾地望著我,一時之間我沒有說話,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
“我不在你受苦了。”
沈琛說道。
我的心狠狠地一震,他從來不是個輕易低頭的男人,這句話大有道歉的意思在其中。
“當初我就說過不想住別墅,可是你仍然一意孤行,我看我沒有死……”
我正在說話,沈琛的吻毫無征兆的落下來,我沒有抗拒,也沒有掙紮,隻是靜靜地靠著床頭,他的舌霸道而放肆的在我的口腔裏翻攪,我慢慢地閉上眼,感受他剛陽的氣息。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我的病服扣子,在我的胸前不規矩起來,我知道他不會有進一步的動作,我現在腹部有傷,算是暫時安全,不用伺候他。
沈琛離開我的唇,手仍然沒有從我的病服裏抽出來,他嫌不過癮的捏了兩下。
“煩躁,誰讓你受傷的?”
他磁性的嗓音淩厲的道。
我當然明白沈琛在氣什麼,他認為摸不過癮,是想直接做。
“你就不能休息幾天嗎?”
我冷冷地反問道。
他竟也不嫌累,總會想著要做,我真有一種他憋了五年十年沒有釋放了,一看到我就恨不得立刻撲過來。
“不能,我就是想上你。”
沈琛理直氣壯的令人發指。
我不說話,靠著床頭用眼睛橫他。
別墅裏發生的那些事,就算現在回想起來,我仍然覺得心有餘悸,擔驚受怕。
他的手依然放在我的病服裏,手指惡劣的任意揉捏著,我好幾次握住他的手腕想抓下他的手,隻可惜次次失敗收場。
“疼呢!你就不能捏輕一點。”
我倒抽一口冷氣,人依然靠著床頭。
沈琛咬著牙,黑眸惡狠狠地瞪著我,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真想捏爆你,誰讓你受傷的。”
這傷又不是我想受的,還不是迫於無奈。
“那天我要是再不逃,午餐指不定給我喂的又是生豬心,那個女人真的是變態的,我聽過養寵物叫物隨主人,可沒有聽過找的傭人也能隨主人的。”
我淡淡地道,清澈的杏眼望著沈琛。
“疼,你幹什麼呢?”
我蹙著黛眉叫嚷道。
他捏的那一下真的好疼。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的指桑罵槐,你想說我找的管家變態,前提是我也變態。”
沈琛冷冷地道。
我沒有說話,不願意主動承認,隻是我的確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