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頭子和秦桑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闖進去的不是別人,而是何新。
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沈琛這一招真夠狠毒的,部署的非常高明,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我見過最有能耐的男人,非常的陰險,狡詐,難纏,城府深沉。
他動手打開了聲音的按鈕鍵。
“秦桑,你這個賤人,居然和一個老頭子在一起,怎麼,我無法滿足你嗎?你還得出來找男人。”
我聽到何新氣急敗壞的罵秦桑。
秦桑坐在床上哭泣,又拚命的懇求何新原諒。
“賤人,我早該知道你如此的下賤,我就不會去算計蘇唯。”
他打了秦桑一巴掌,順便提及了我的名字。
女人最討厭被自己的男人拿去和前任做對比,秦桑裹著床單下地,站在何新麵前。
“你認為你那個前妻跟著你會幸福嗎?瞧瞧你那玩意兒又短又細,連老喬都不如,老喬在床上可比你厲害多了,不過,這也要感謝我的好爸爸,要不是他讓我去陪老喬,我還不知道原來他能夠讓女人獲得快樂。”
秦桑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往何新的胸膛上狠狠地戳著。
我一臉無辜的望著沈琛,又短又細這個詞,秦桑雖然形容的比較惡毒,可的確很形象也很貼切,我在結婚的時候沒有別的男人,所以沒有辦法進行對比。
自從跟了沈琛之後,的確,何新的身體構造,尤其是男性的象征確實差強人意。
“賤人,你居然恬不知恥的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何新破口大罵道。
我隔著玻璃看好戲,心裏無比的痛快,沈琛倒也安分,沒有往我身上打壞主意。
“何新,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快樂嗎?告訴你,我那都是裝出來的,就你這種窮酸的模樣,一摸口袋沒有錢,你要不是貪圖榮華富貴,有老婆的你會對我展開熱烈的攻勢,會對我死纏爛打嗎?還和我去酒店開房。”
她往床邊一坐,身子挨著老頭子,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足足能氣的何新吐血。
他氣得渾身發抖,這個鳳凰男雖然沒有錢,但是自尊比天高,現在來了個秦桑去收拾他,我感到大快人心。
難怪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以為這件事該結束了,戲也該看夠了,當我轉身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沈琛攥住了我的手腕。
“著什麼急,好戲還有呢?”
沈琛抱著我,強烈要我留下來。
我站在原地,繼續聽秦桑與何新兩人算賬,老頭子在一旁有點坐不住了,一雙眼色迷迷地望著秦桑。
大概是又想搞了。
“何新,你和蘇唯離婚高攀我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秦桑勾唇冷笑道,當著何新的麵手指在老頭子的胸口畫著圈圈,“你是死精這件事是真相,你前妻生不出孩子是正常的,你身為男人和太監又有什麼分別,人老喬都比你厲害……”
我聽完秦桑的話,腦袋頓時“嗡”了一聲。
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沈琛冷眸睨著我,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