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既然沒有決定好,我就不逼你,總之我的私生活所決定的每一件事你不必背負壓力,我是個成人有自己的獨立思考能力。”顧然向我保證道。
我沒有繼續往談我和他的話題,就怕越說越多,氣氛反而會變得無比尷尬。
“你好,我就是許秀清。”
顧然的母親站在我們麵前,
他馬上起身,親昵的挽著許秀清的胳膊,麵帶笑容的喚她,“母親,我來看你了。”
許秀清顯然有點意外,我與顧然是相識的。
“你好,我叫蘇唯,那天在你的店鋪裏買了一條蘭花刺繡的手絹,然後你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是在招收學徒工,我今天碰巧有空,冒昧前來打擾。”
我麵朝顧然的母親說道。
她沒有想到我會前來,看我的眼神有點兒震驚。
“顧三,我一會兒還有事,以後再來拜訪。”
我向顧然說道,打算告辭。
許秀清望著我,她優雅的站在那裏,就好像一副待人收藏的名畫,優雅,溫婉。
“既然是顧三的朋友,那麼中午留在這裏吃頓便飯再走吧!”
她邀請我留下來用餐。
我正要推辭,顧然開心的抱住許秀清,激動的說道,“多謝母親。”
我見他那副開心的模樣就好像是大孩子,一點也不做作。
我見盛情難卻,向她淺淺一笑,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於是,午餐我留在了繡坊,中途,顧然和我談起一些興趣愛好,我們基本聊的來。
一頓午餐結束後,他說要送我回去,我果斷婉拒了。
上次就是坐在顧然的車裏,結果沈琛見到我從他的車裏下來,大吃飛醋,這次我可不敢再重蹈覆轍。
我離開繡坊打車回了至尊天府。
我進去後發現書房裏有動靜。
“去哪了?”沈琛冷冷地反問道,他低眸望著桌麵上的文件,“不要撒謊。”
我還沒開口,他就先展開咄咄逼人的攻勢。
我隻能說,在麵對沈琛的時候,我覺得呼吸有點困難,好像窒息一般,有一種特別緊張與壓迫的錯覺。
“去了繡坊,在那裏遇見了顧然。”
我硬著頭皮說道,不敢撒謊。
“啪。”
我聽到沈琛把鋼筆硬生生給折斷了,還斷成了兩截,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
“我餓著肚子等你回來做飯,你卻說你和他在一起。”
他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睨著我。
“是你說要我說實話的。”我大聲抗議道。
沈琛放下那支折斷的鋼筆,身子往皮椅上一靠,陰鷙的冷眸斜睨著我,冷冷地道,“把衣服脫了,趴在書桌上,別逼我動手。”
我知道我今天要是逃,沈琛絕對會在陽台上把我給辦了。
“魔鬼,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我不想脫衣服。
他沒有動,什麼也沒有說,僅用深邃如海的黑眸惡狠狠地睨著我,我欲哭無淚的脫掉衣服,走到書桌前趴好。
委屈的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