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在鄉下住下了,晚上的時候雨停下了。
我做了晚餐,他和我坐在廚房的餐桌上吃著,花花非常主動的呆在他的腳邊。
對花花的舉止,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總之,這隻貓是我見過最機靈最會挑人的靈貓。
還懂得區分在這個家裏最誰大,誰最有地位,精明的不得了。
“待會兒帶你出去散散步。”我夾著菜說道。
沈琛把飯碗遞到我麵前,眼神停留在我夾在筷子上的菜,示意要我把菜統統給他。
我也沒有扭捏,把菜放在了他的碗中。
“盤子裏還有那麼多,為什麼專門搶我的。”
“大概沾著你的口水比較好吃。”
沈琛說道,表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
我有點鬱悶,這樣也行?
這整人的花樣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我低頭繼續用餐,期間沈琛接了一通電話,大概是李裘打來的。
“這件事,暫緩兩天處理也是可行的,實在不行,你先處理。”
沈琛交代李裘。
我已經用好了晚餐,沈琛還有大半碗飯,我沒有離席,坐在那裏,繼續等待他吃完。
晚餐結束後,我洗完,沈琛坐在那裏逗花花,我偶爾回頭望著他們,一人一貓玩得不亦樂乎,在我眼裏這幅畫麵非常的珍貴。
淡然如水,平靜如月的生活其實是最幸福的。
我喜歡這一刻來之不易的安靜,如果可以的話,就這樣讓我與他一夜之間到白頭,就算不結婚,我們倆攜手陪伴多年,風雨裏一起走過,到遲暮夕陽來臨之際,我想這份一起走過的歲月也是值得概括,回味的。
沈琛坐在那裏繼續逗花花,我轉身繼續洗碗。
我想事情想的有點專注,直到脖子上一涼,才發現多了一條羊脂白玉的蘭花項鏈,沈琛從身後抱住我,下巴擱在我的肩頭,雙臂緊緊地抱著我的腰肢。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有摘下來的一次,把你吊起來暴打一頓。”
他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突然笑了,“家暴是不對的。”
“打是情罵是愛,那麼把你吊起來暴打一頓有什麼不對呢?”沈琛理直氣壯的反問道。
我的雙臂微微動了動,“別抱著,黏糊死了,我先洗碗,再不出門天要暗下來了。”
“沒事,不出門更好,這樣我可以陪你在房間裏玩。”
沈琛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滾。”我抬起腳往後一踢。
沈琛立刻往後退去,順便鬆開了抱住我的動作。
“算你逃的快。”我笑道。
“踢死我,你上哪裏去找老公?”沈琛反問我。
我趕緊糾正他,“錯了,是情夫。”
“真想弄死你。”
沈琛咬著牙惡狠狠地嗓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沒有和他搭話,繼續洗碗,十分鍾後收拾完畢,我洗幹淨雙手,拿上鑰匙,帶著沈琛出門散步。
“這裏出門最好穿長褲,晚上路邊蛇很多,夏天的時候活動尤其頻繁。”我和沈琛交代了一句,提醒他會有蛇。
他的表情透著嫌棄,怒瞪著我,“沒事,有一頭豬在身邊,蛇來了我把豬推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