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的律師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而且又是為什麼她說要見我?
我覺得她有點狗急跳牆了。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話需要和我說呢?和我說了又有什麼用,所有的事已經成為了定局,根本無法改變什麼。
“好,我來。”我答應了秦桑的律師。
她現在坐牢了,就算我過去監獄見她,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激烈的肢體動作產生,她現在是犯法人員,自然有人監督以及看管。
我換好了衣服,這件事我不打算讓沈琛知道,於是,我前往監獄的路上,沒有打電話叫女司機過來接我。
我需要自己前去監獄,就算有什麼意見,也不會有人對我實行一定的責問,沈琛那邊完全沒有必要去顧及,現在趁著他不知道,我就能暢通無阻的去見秦桑。
下樓,我打算走到街頭那邊去打車,結果我下去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一輛車等在那裏,有個戴著金絲邊眼鏡框的男人就站在那裏。
這個男人我熟悉,他不就是和林語柔一起看電影的那個男人嗎?
“蘇小姐對吧?”男人問我。
我輕輕頷首,“請問你是……”
我其實內心有數他興許是秦桑的律師,礙於辦事的程序,我覺得有必要問他的身份和底細,就算我猜測那又沒有什麼做準。
“我是秦桑的律師。”男人向我表明身份。
我猜中了。
隻是我很好奇,他為什麼會成為秦桑的律師?
還有昨天晚上和林語柔在電影院出現又是怎麼回事?所有的事總該有個有跡可循的根據才對,這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的事。
“蘇小姐暫時先上車,等見到了我的當事人,你會知道所有的真相。”
秦桑的律師要我先上車。
我沒有馬上進去,在出發前我給恬馨打了一通電話,這次不給沈琛打電話是不想被他知道我去探視秦桑,並不是我不信任他。
“馨馨,我去監獄看秦桑,晚點的時候我會過去看望熙熙。”
我在電話裏和恬馨交代了一遍。
她那麼聰明沒道理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我和恬馨打完電話,我坐進了車裏,律師隨後坐進來。
“蘇小姐的防備心很重。”他直接道破。
我沒有計較,“這世界上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律師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笑著說道,“那蘇小姐說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你難道不曾對誰有過害人之心嗎?”
我聽出了弦外之音,律師的話應該是暗示我和沈琛在一起,而林語柔現在是一個人的局麵,老公是她的,卻陪伴著我。
“我怎麼存了害人之心?你這句話我聽的不是很明白。”我冷冷地道,視線投到了窗外,“這世界上的事如果按照一定的標準去製定就是法,可是人情在法理麵前仍然有一定的效益存在。”
律師毫不客氣的反駁我,“法不容情。”
這人一定是林語柔的鐵杆粉,處處向著她,不過這些並不會影響我心裏的某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