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後,我們如常進行活動,沈琛去了書房,我在廚房忙碌,關於陸毅銘的事我沒有繼續追問,等我忙完廚房的家務活回到了臥室,洗完澡出來,他正好走進來。
“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是嗎?”沈琛反問道。
我掀開被子躺在床上,淡淡地道,“信不信對於你來說重要嗎?”
沈琛沒有繼續反問道,他人走到床邊坐下。
“怎麼不重要?難道你要心裏帶著疑慮,像以前那樣,然後讓我們彼此的誤會再次加深,造成難以挽救的地步嗎?”沈琛用詞犀利的低吼道。
我躺在床上始終無動於衷,忍耐了一會兒有些不忍心繼續和他冷戰。
“那麼我問你,陸毅銘身體的器官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妹妹柳茜身上,這其中你難道不應該和我做出解釋嗎?”我睜開眼望著他的黑眸。
沈琛沒有說話,人坐在床上,他背對著我。
我知道他應該是沒什麼想說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會繼續追問。
“陸毅銘的身體器官是林語柔給的,那次她用陸毅銘的身體器官作為對你的要挾,要你離開我,結果你的的確確是聽從了,這些事看上去沒什麼不妥之處,可事實上,存在很大的弊端,那些器官不是你弟弟的,我能夠調查到,她沒有道理想不到,至於給柳茜的捐贈器官,當初也是醫院裏的醫生推薦的,我根本沒有追朔過器官的來源,當時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給柳茜安排手術,事後我才知道她身體裏的器官是你弟弟的。”
沈琛說出了柳茜身體裏那些器官的移植由來。
他這番解釋和林語柔說的有很大的出入,不過聽上去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柳茜的身體裏的的確確有陸毅銘的身體器官。
這件事演變到今天,我隻能說林語柔這個女人把一切都算準了。
這是沈琛難得說出口的最長的一番解釋,讓我感到受寵若驚,平常他根本不願意說太多的話,尤其是這些無謂的解釋。
由此可見,他是一半怕我生氣,一半怕我誤會。
“沈琛,關於陸毅銘的器官一事,我暫時不想和你做討論,天晚了先休息,我有腦子我自己會思考,好嗎?”我不想和他繼續爭論這件事。
他沒有說話,從床上起身走進了洗手間。
沈琛進去後,我沒有繼續去想他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隻是覺得他和林語柔說的全部是片麵之詞,沒有任何的取證和準確性,我沒有辦法做出相對的評判。
等他洗完澡出來,掀開被子在我身邊躺下,卻沒有抱我,可想而知他對我沒能及時做出信任的評定心裏有一定的生氣吧?
難怪當初林語柔說要我離開沈琛,並且以我陸毅銘的身體器官作為要挾的籌碼,後來我逃跑失敗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是沈琛用假的器官來進行誤導,相信那一刻的她也有那麼一瞬間被他給蒙蔽了,最近又用身體器官來說事兒,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認為這大概是對我來說是最有力度的談判話題。
可是,她有一點不知道,我現在和沈琛之間的關係變得比以前融洽了一些,不可能因為外人一句話,一件事,就輕而易舉的影響了我們的感情,以後我不敢確定,目前來說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