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哪裏?”沈琛醒了,冰冷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出去上課。”
我不爽的吼道。
他掀開被子也跟著下床,“不準去。”
我穿上浴袍,望著他的黑眸。
“憑什麼要聽你的,現在你爽完了也該走了,別留下來礙我的眼,告訴你,陸毅銘的事我分分鍾可以和你翻臉。”我搬出了那件事。
我不計較,可不代表我忘了。
沈琛動手拉開我係上的浴袍帶子,我最後還是豁出去了,索性全部脫了。
“看吧!你想看就看個爽,看爽了請你回去。”
我慍怒道。
他逼近我麵前,你想出門也行,不過我要跟著。
“隨便你。”我一邊說一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沈琛也跟了進來。
“你要洗我就讓給你。”我打算退出去。
“去什麼去,洗澡一起洗。”
他關上浴室的門把我困在裏麵。
我以為洗澡是最快的,最後還是沒能幸免他的惡劣行徑,差一點我下樓就遲到了。
許秀清看到沈琛的時候,她並沒有說什麼。
大家對沈琛的到來最多就是覺得他的臭皮囊長得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群人當中還有人手上拿著花的,那些花就是顧然昨晚送的。
我真沒有想到,她們居然還有這等心思,不過,我並沒有對這些花放在心上,昨晚早就被沈琛給毀了。
一行人走出酒店,沈琛和我是單獨一輛車,我哪敢不聽從,要是他生氣的話,指不定會在人前對我做出什麼來?
我上車後倚靠著副駕座困的閉上眼睛打起了瞌睡,昨晚根本沒有睡好,沈琛又是個變態,我被折磨的夠嗆。
中途在等紅燈的時候,我有感覺他在給我蓋衣服,我沒有睜開眼,暫時不想和他說話。
我們終於到了一處很大的繡莊,繡莊看上去很大,高高的門檻,朱紅色的大門,就好像電視裏出現的場景,特別的有感覺。
下車後,我跟上隊伍,沈琛還拚命的拽我,好像我一旦混入人群中會逃跑似的。
中途,顧然好幾次要來和我說話,都被沈琛給趕跑了。
我覺得我好像帶了一隻大藏獒出門。
這形容我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不敢在沈琛麵前提一個字,否則,他鐵定會把我撕成碎片。
我們往繡莊裏麵走去,發現裏麵的占地麵積非常廣闊,他們還有自己獨立染布工序,染布和刺繡手藝雙結合,的確能夠讓作品變得更加上乘,這些看似繁瑣的工序,從零開始到完成,需要花費很多的心血,自然,名貴的繡品就貴了許多,並且是千金難求。
許秀清的朋友向我們講解這裏的曆史,說這個家族在清末時代就已經開始染布,祖祖輩輩都是以刺繡為生,並且連男人都會刺繡。
我聽到的這些事自然覺得有幾分稀奇,這次的短遊要是不出來感受一下,我根本不會知道這些事跡。
早上的行程結束,我們去了酒樓用餐,沈琛和我與他們不是同桌,然後我們進了包廂。
這些事不是我可以做主的,沈琛不喜歡,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