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想象。

算了,這些事也不是我能夠處理的,不管她。

這一覺睡得有點沉,不知道是昨晚太累,還是我最近沒有好好地休息過。

一覺醒來是早上八點半,我想起和女司機約了九點半出門,於是,去了衣帽間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替換的衣服,又去洗手間洗漱,一切結束後,我煮了一碗麵條,吃完差不多時間是九點十分左右。

我換好鞋子準備下樓,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我這就下來。”我隨口喊道。

“今天這麼遲才去上課?”

手機那端傳來沈琛的磁性嗓音。

我有點茫然,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發現這個電話是他打給我的。

“我要去鄉下,那邊的警局昨天打了電話通知我,說是出現了新的線索,然後有可能那個單身漢賭棍是受他人教唆才殺的人。”

我和沈琛說道。

他和我通話的時候,電梯裏信號有點斷斷續續,我下樓看到女司機把車子停在了樓下。

我坐進車裏才和沈琛繼續聊,“剛才坐電梯,信號不好,現在坐進車裏了,你說吧!”

沈琛沒有說話,好像在發什麼呆。

“蘇唯,你對顧然有什麼看法?”沈琛莫名其妙的問我。

我對顧然能有什麼看法?還不是非常單純的關係。

我蹙著眉,有點不悅的低吼道,“沈琛,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呢?”

“不是,我隻是想聽聽你對他的評價,隨便說。”

他好像想聽我的某些意見。

“我覺得顧然是個博學多才的人,溫文爾雅,性格很好,會包容人,又有禮貌,暖乎乎的像冬日裏的太陽。”我望著車窗外說道。

沈琛磁性的嗓音從手機那端傳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

“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突然問我這些問題,你以前不是最討厭我去想那些事嗎?”

我有點想不通沈琛的真正想法是什麼。

他沒有說話。

“沈琛,沈琛。”我喊了他好幾聲。

“嗯,我在。”

他說道。

“你怎麼了?奇奇怪怪的。”我有點心裏不踏實。

沈琛好像在喝水,“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一問,還有,現在我問完了,不許你想別的男人。”

我失笑,“講點道理好嗎?什麼叫不許想別的男人,他在我眼裏隻是君子之交淡淡如水,你不要想歪。”

顧然在我心裏是溫暖的朋友,和沈琛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這可是你說的。”他冷冷地道。

“是,這是我說的。”

很配合的應了一聲。

沈琛和我聊天的時候,我望著沿途美麗的秋景,不禁陷入了陶醉之中。

“沈琛,我想銀杏葉落下的時候應該會很漂亮吧?”

他沒有說話。

隔了好久我才聽到沈琛磁性的嗓音。

“那破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你想看,以後找人去鄉下你奶奶家種一棵。”

他的許諾我都喜歡聽。

“好啊,說話算數。”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