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說的驚喜是什麼意思,難道,在美國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裏,沈琛和她生了孩子?當然,這種戲劇性的事,我認為也是有發生的可能性。
隻是,林語柔與沈琛究竟是否那樣,我心裏挺忐忑。
生活裏總是怕什麼來什麼。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很久之後才稍稍恢複一些精神,進了廚房去洗菜,晚餐也該吃了,吃完後可以早點休息,就算沈琛不在,我也應該把生活過成一首詩,而不是頹廢,鬱鬱寡歡。
晚餐,我一個人吃火鍋,吃完後把鍋子洗掉,晾幹,然後回了臥室,進去洗澡,洗頭,完事後躺在床上看電視。
顧然去了西藏那邊,我已經陸續了他寄回來的兩張明信片,上麵的風景很漂亮,是我沒有見識過的遼闊之美,藍藍的天,青青的草地,肥肥的羊。
那是一個美麗的國度,好想去了那裏連靈魂都能得到洗禮。
躺在床上,我翻看著顧然寄給我的明信片,心裏的悵惘一下子變得深刻。
沈琛鮮少會不與我聯係,而且還是一個月那麼久,我有一種疑問,也許,他們在國外真的發生了什麼。
隻是我不確定,那個什麼究竟是何事?
這一夜我在林語柔打過的那通電話下慢慢地睡著了,第二天我醒來,發現一整夜電熱毯並沒有關掉,現在還不是隆冬的天,一旦進入隆冬我該怎麼辦呢?
起床,我去了洗手間洗漱,又坐在客廳裏發呆,休息一會兒去做了一點簡單的早餐,在不需要出門上課的情況,我認為不出門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我吃完早餐進行大掃除,沈琛要回來了,至尊天府我不知道現在灰塵堆積了多少,可是我這裏總該打掃一下,萬一他要是過來的話,不至於會嫌棄。
我在打算的時候,發現了陸毅銘的東西,好像很久了,我沒再去關注他的事,把所有的注意力傾注在沈琛身上。
這對於我來說不知道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但是我知道這個習慣很可怕。
原來,我在不知不覺間把沈琛當成了我的依賴與習慣。
我不會否認,我現在對他的確變得與以前不同,可是,我心裏仍然無法接受他要繼續與林語柔在一起的事實。
大概是這一個月來,沈琛沒有向我透露一些有關於他的消息,我的內心出現了動搖與猶豫不決,內心的不安讓我感到沮喪。
等我收拾好屋子,把床單丟進洗衣機裏麵進行洗滌,窗外的暖陽正好,照耀在身上暖烘烘地,我趴在窗口閉著眼享受這一縷溫暖。
我想,我應該堅定不移的等沈琛回來。
林語柔說的驚喜,我一樣會好好地期待,看她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這一個月的等待總算要結束了。
我回到屋子裏,接到了恬媽打來的電話。
“蘇唯,你今天要回鄉下過年嗎?要的話,我得替你準備年貨了。”
她待我真的沒話說。
連您貨都要替我備好。
“要的,多謝阿姨。”我對恬媽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