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養了三天,恬馨帶著我去見麵沈振南。
我們臨走前,顧然正好有事外出,他說需要去鄰市開個會,我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見,對於他中途會和誰好上,或者出軌,這些事我一點也不擔心。
對於我來說,他對我的等待和在乎遠遠超過我的想象。
恬馨開著恬爸的車載著我前往城裏,我們到了之後,找到了沈振南說的地方。
那是一家私人畫廊,恬馨等在外麵,隻有我單獨一個人去見沈振南。
我遠遠走去,發現他站在那裏,不知道在看什麼。
待我走近後一看,他是在欣賞畫作。
“這幅畫,看上去怎麼樣?”沈振南問我意見。
我沒有把視線投到那幅畫上方,淡淡地道,“大沈先生,說句難聽話,你身邊多的是專業人士,品鑒圖寶的專家,何必問我這種眼拙之人的意見呢?何況,我也不是什麼風雅人士,一句話, 有事請你說事。”
沈振南沒有及時發表意見,他勾唇冷笑,黑眸似笑非笑的睨著我。
我不喜歡他一言不發盯著我的樣子,這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總覺得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可怕的。
“你的腎出了問題,現在手術做完了,想必恢複的不錯。”沈振南說道。
我知道沈振南的手段,也明白他的能耐,可以知道我做過換腎手術,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大沈先生想說什麼?”我有點惱火。
他一句話也不肯說。
“要是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想離開,不想再見到他們。
就在我說要離開的時候,有人走上來,然後對我遞上了一隻類似信封的東西,我接過,但是很快低頭望著拿在手上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拆開,沈振南走到我麵前。
“林語柔和林家,他們在做什麼你也許不是很懂,但是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關於陸毅銘的死沒有這麼簡單,你拿在手上的這些東西,算是我給你的一份禮物。”
他冷冷地說道。
我沒有拆開拿在手上的信封,可是聽到沈振南說的話,心裏難免還是有些想法。
為什麼他要送我禮物?
“當初千方百計要趕走我的人是大沈先生,隻是我不明白,現在你為什麼要幫我?”我攥住拿在手上的信封,對他發出質問。
沈振南淡淡地掃了我一眼,“關於其中的細節你沒有必要深究,我現在能夠告訴你的隻是這些。”
我不是心大的人,總覺得沈振南應該還有什麼事沒有清楚的告訴我。
“我不是很明白。”我依然孜孜不倦的問道。
這次,有人走到我麵前攔截了我上前的腳步,沈振南從我麵前離去,我根本追不上。
他真的讓我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等到沈振南離開後,我呆立在原地,然後我打開了信封,從裏麵掏出幾張照片,我感到愕然,不太相信眼前所見的照片。
是陸毅銘和林語柔。
“蘇唯,你怎麼慢吞吞的,那個男人剛才走出去了,你還真別說,這沈琛真不愧是他的兒子,爺兒倆的氣質不相伯仲,最有趣的是兩人的眼神也是冷冷地。”恬馨走到我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