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結拜過後,決定在噬石鼠族地先休養幾。
畢竟進來這片空間也已經快半月了!
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還有先前的大戰,讓得三人疲憊不坑。
特別是飛宇因大戰,差點隕落,哪怕現在肉體已經恢複,但五髒的傷卻令人堪憂。
而霸槍為了救治飛宇也自耗氣血,令得實力受損。
況且三人也不急於一時,就這樣三人在噬石鼠族地居住了下來,休養生息。
轉眼三日便過,這三日間以來,三人在一起打鬧、鬥嘴!玩的不亦樂乎,畢竟若按年齡算,他們也隻是孩子,隻是生活在如此殘酷的地之中,唯有變強才可自保。
所以放下了一切的他們,也才是最真實的他們,把開始的生死患難,到後來的兄弟相稱,在到如今的無話不,三人已經完全融為了一體。
入夜,三人圍坐於篝火旁,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樣放鬆安寧的日子不可長久,他們還得去爭奪此番空間之中的機緣,提升實力,方才能爭取到此番空間中的最大機緣,五行靈氣池。
兩人看著,臉色蒼白,時不時咳嗽幾下,略微帶出一絲鮮血的飛宇,心裏都略微有些愧疚。
隻見霸槍從自己的左手戒指上一劃而過,一柄骨劍便出現在右上之上,雙手捧起骨劍,緩緩道:“大哥,此骨劍乃是前幾日,我和狂刀一起出去獵殺食物,斬殺了一頭金丹境後期妖獸,用其脊骨所鑄,你看看合不合適。”
飛宇接過骨劍,也未看一眼,直接插入後背劍鞘之中,不大不,剛好合適。
看著得意的兩人,飛宇臉色一變,嚴厲的道:“你倆太冒險了!雖然你倆都可抗衡金丹後期的妖獸,但斬殺何其之難,完全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若再有下次,不可輕饒。”
看到自己表哥生氣,狂刀立馬解釋道:“表哥,不要多想,其實我和霸槍都很厲害的,我們也有自己的武技,隻是和噬石鼠大戰之時,被眾多噬石鼠幹擾,做不到一擊必殺鼠皇而已,所以一直隱忍不發,誰知你到好,直接來個大爆發,一劍將其全部斬滅。”
聽得狂刀此話,飛宇看著兩人有些難以置信的道:“狂刀啊!霸槍自創武技,我相信,你我有點不信。”
狂刀看到自己被表哥鄙視,也不解釋,直接抽出背後骨刀,對著前方一塊巨石橫劈而去
大喝道:“開五式第一式,斷河式。”
隻見狂暴的刀意朝著那塊巨石而去,整塊巨石一分為二。
嘿嘿“表哥看到沒?我在一年前,就自創了開五式,隻是現在的真氣隻夠我施展一次斷河式,其它幾式隻能用肉體施展,反而效果沒有第一式強大。”
看著這一刀的效果,飛宇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憑借此招,足以斬殺金丹後期的妖獸,甚至金丹巔峰的妖獸也可讓其重傷垂死。
隻是不知三弟的是何等招式,能否也施展給大哥一看?”
霸槍也不矯情,直接右手提槍,對著那遠處被狂刀一分為二的巨石點出,爆喝一聲:“碎山河”。
隨即槍尖之上那,金色的真氣,攜帶著霸道的槍意噴吐而出,落在那巨石之上,轟隆一聲巨響,煙霧彌漫,隻見那巨石已經碎裂開來,隨即便收槍而立。
看向飛宇道:“大哥我這招碎山河,隻有一招,我覺得招不再多,適合自己便好。
不過大哥,我們可都施展了,不知道大哥能否施展一下你的,讓我們開開眼界,特別是那一劍寒光,令得噬石鼠群高手盡滅那招,實在是太霸氣了。”
狂刀聽了也在一旁鼓動起來。
飛宇無奈的看了一眼兩人。
“那招我是施展不了了,若在施展,那我這條命就得扔在這裏了。
那招,我取名《寒光九洲》,寓意是等那我施展此招之時,一劍寒光,耀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