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願意伺候你?”
聽到白切黑話裏的埋怨,宴酒頓時就將手裏的毛巾丟了過去,“如果不是你定的那什麼破規矩,我會在這裏守了你大半夜?
現在行了,你已經醒了,那你就自己給你自己擦身子吧,我回去了。”
她原本就是看在他是她任務對象的份上,才來刷點愛意。
結果這白切黑弟弟不但沒有半點感謝之意,反而還怨她,那好,你自己弄去,她不管了。
聽到宴酒要走,莫崢頓時就坐起了身。
他的手上還紮著吊針,這一動作太大,吊針也被他扯動了。
宴酒聽到身後嘭嘭噠噠的動靜挺大,一回頭,正好看到那臨時掛吊瓶的老式落地衣架正往床頭的方向砸去。
那衣架的實木的,莫崢現在又在生病,那動作明顯緩慢。
明明那落地衣架都快砸下去了,但他還用手撐著身子想要坐起身。
萬一這一下砸到頭……將人給砸沒了……
宴酒想也不想,疾走幾步回到床前,在那落地衣架砸到人之前抓住了。
“你幹什麼?”
因為生氣,宴酒的話裏也帶了幾分薄怒。
莫崢仰頭看著她,那張紅撲頗臉上滿是緊張。
“酒酒,你別走,好不好?
我頭暈,還熱,我沒法給我自己擦。”
聲音是有氣無力的軟弱,聽的宴酒一時之間都沒有辦法回應了。
宴酒:“你不是嫌棄我碰了你嗎,又留我下來做什麼?”
“不嫌棄”莫崢連忙表態,“我是太高興了。”
“我燒糊塗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在些什麼。”
“酒酒你別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