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眯了眯眼。
早就知道這件事會很難,但她卻沒有想到會難成這樣。
朝堂之上,除了原主提拔上來的幾名女官外,幾乎已經完全跪伏在霖上。
有人甚至還拿婦缺政,禍國殃民的激烈言詞都了出來。
宴酒看向皇帝,見他神情輕鬆。
而下麵的柳芊芊,整個人卻是緊繃的。
她知道這一次自己的晉升是宴酒提出來的,也不想讓他失望。
她挺身站直,開始做好了舌戰群臣的準備。
“你們,憑什麼我禍國?”
“我柳芊芊自從進戶部,做了多少事,我們一件一件道來。
國庫之前空虛,你們這些肱骨之臣,除了向攝政王要銀子外,還做了些什麼?”
“去年南方雪災,我柳芊芊四處籌集糧草,那時候你們又在哪裏?”
……
下方的柳芊芊將眾臣問的啞口無聲,上方的宴酒跟皇帝也在用眼神互相交流。
傅燃咬著牙。
同樣是人,這些個臣子為什麼這麼沒用?
連他這個成隻會吃喝女票(差掉,他不女票)賭的人都不如。
但柳芊芊卻是絕對不能提拔的。
不但不能提拔,他還要將她貶下去。
“皇叔,柳大人雖然很能幹,但她就這麼跟自己父親在公堂對罵,這也太不好了吧?
就連朕都知道要尊敬長輩,對皇叔恭敬有加,柳大人卻咆哮公堂,這有違聖人訓……”
下麵的大臣已經停止了爭吵,聽著上方皇帝的話,各自暗暗點頭。
宴酒嗬嗬兩聲。
“陛下,您是子,子不會犯錯,這件事,還是稍後再議吧。”
宴酒的話,便等於散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