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攝政王實在是太忙了。
宴酒隻感覺自己沒能怎麼風光,反而還被一堆的事情給牽著絆著。
於是,她很理所當然的將皇帝這個壯丁給抓了過去。
“陛下最近功課學的怎麼樣了?”
“朕一直在學。”傅燃對自己這個皇叔,現在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實在是他已經完全看不透他了。
“嗯,既然這樣,那這就交給陛下來做吧。”宴酒讓人將一堆奏折放在了傅燃的麵前。
傅燃:?
狗皇叔真轉性了?
不對勁,肯定是有陰謀。
“皇叔,我現在還,這些事……”
“還?”宴酒笑眯眯的看著他,“那個在我麵前要拿權的皇帝去哪了?”
傅燃:……我不是,我沒有,這不是我的。
否認三連還沒出口,宴酒已經不耐煩了。
“趕緊幹活,做不好今不許吃飯。”
傅燃:……
明白了。
狗皇叔這是想體罰他呢。
就算是變相,他也絕對不會給他機會。
拿起麵前的奏折一看。
嗯,這麼簡單,看朕來大戰神威。
書房裏麵隻有這兩個人,傅燃一邊看奏折,一邊不時拿眼去瞄狗皇叔。
總覺得攝政王好像變了一個樣子。
“我的臉上有花?”
“沒有!”傅燃連忙否認,其實狗皇叔長的還挺好看的。
雖然名義上長了自己一輩,但實際上他今年似乎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大概是因為狗皇叔手段太過狠辣,以致於讓他都忘記了,狗皇叔其實比他隻年長了幾歲。
“陛下,你這裏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