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仔細的看著自己的烤山雞。
沒有生活技能的她有點悲催,大致的步驟腦子裏麵是有影響的,隻是這隻雞大概不是什麼正經的雞。
看這顏色,估摸著出來也不會太好吃。
“你該不會真相信是我要殺你吧?”
熊孩子的進度條也沒怎麼漲,簡直就是白費了她這一番心血。
“你你,好歹也是大梁的皇帝,怎麼就這麼蠢?”
傅燃看了一眼有些狼狽的狗皇叔,半晌坐起了身。
“皇叔,那些是什麼人?”
“我哪知道。”宴酒將烤好的山雞遞了過去,“好了,要不要吃?”
“想好,萬一這山雞裏麵我下了毒,那可就……”
傅燃瞥了一眼自己的腿。
腿上的傷口已經包紮,誰給包紮的自然不言而喻。
而且身上的毒,也減輕了很多。
他伸手去接烤雞,“謝謝皇叔!”
宴酒卻沒有給他:“別客氣,雞腿我先用了。”
傅燃:……
吃完了烤雞,宴酒又看了一下傅燃的傷口。
“好了,你這倒黴孩子操練的太少,這麼輕易就受了傷,等回去以後每加一個時辰的練習。”
傅燃:……
“先睡吧,等他們來了我再叫你。”
傅燃不敢睡,他怕自己一睡著就再也掙不開眼睛了。
看到宴酒坐在洞口的背影,傅燃的目光有些複雜。
“皇叔,為什麼?”
他不是想要篡位嗎?
“哪那麼多為什麼,你趕緊的成長起來,知不知道我每要批閱那麼多奏折很累!”
宴酒滿嘴的不耐煩,傅燃卻笑了。
…
…
半夜的時候,宴酒發現了不對勁。
回過頭,便看到已經蜷縮成一團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