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因為害怕搬到攝政王行宮壯膽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大營。
下麵的將領對傅燃更加瞧不上了。
一國君王,竟然還找攝政王壯膽,簡直就是丟他們大梁的臉。
他們迫切的等著攝政王將那個臭孩子丟出去,但讓他們失望的是攝政王不但沒將那孩子給丟出去,還每兩撥禦醫請安問診。
簡直就是氣死他們了。
“陛下,外麵的人都陛下是被攝政王給軟禁了,攝政王想要借機上位,陛下……”
傅燃麵色陰沉的看著那個卑躬屈膝的太監,“大德,你是父皇宮裏的老人吧?”
“陛下聖明,大德之前是先皇身邊的太監,得先皇寵幸一直跟在陛下身側,已經十六年了。”
十六年。
他出生,這個老奴才就跟著他了。
傅燃揮了揮手,“你的忠心朕知道了,來人。”
大德以為皇帝要賞賜自己,連忙下跪推辭,“伺候陛下是老奴的本分,老奴不敢要陛下的賞賜。”
“這個賞賜,你要的。”傅燃直接讓人將大德的嘴給堵上。
“將人帶下去好好的查,查完以後,將他的舌頭給朕拔了。”
身邊的人瞬間就發現皇帝變了。
他喜怒無常,還會用拔舌這樣的酷刑。
“以後誰再敢在朕麵前什麼皇叔要篡位的話,朕就將他們的舌頭全部統統割下來。”
文官滿朝喧嘩,倒是武將,對這個皇帝有了那麼點改觀。
處置了那個多嘴的太監後,傅燃進了內殿。
“皇叔,你今感覺怎麼樣了?”
他的傷早就已經好了,但宴酒卻是因為一直沒能及時解毒救治而落下了病根,身體一直沒見好。
“挺好的。”宴酒將批閱完的奏折放到一邊,“這些折子你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