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隻是希望皇叔能夠幫朕一同分擔一下這家國大事而已。
朕,對這些事情,真的是很煩!如果皇叔喜歡,等皇叔身體康複了,這個皇帝的位置,就讓給皇叔來做。”
宴酒看了一下傅燃。
“陛下,有話就直吧!”她,依然還是不喜歡這樣彎彎繞繞的話。
“朕想去玩蹴鞠了,想去捉蟈蟈兒,想跟我的夥伴一起在禦花園玩耍。”傅燃一臉的神往。
宴酒:!!!
“陛下,你發燒了吧,在什麼胡話?”
宴酒嗤笑了一聲,“還記得陛下之前,為了能夠拿回朝政,明裏暗裏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那時候年輕不懂事,現在想回到那個時候。”他如果早知道宴酒是個女的,還是一個能夠讓他心動的女人。
他當初絕對不會做那些事情。
但世界上哪那麼多的早知道,他現在就算已經後悔,但那些事情也早就做了。
“陛下的意思是,你不想上位?”宴酒狐疑的打量著麵前這個人。
傅燃的皮相無疑是好看的,但她看人也不是隻看中皮相。
麵前的人,黑眸裏流動著盈盈的光波,雙眼沒有一點的作偽。
“嗯!”傅燃並不想自己是想上那個位,他怕原本就重贍宴酒,會生生被他給氣死過去。
“所以,皇叔你可要快快將身體養好,大梁跟朕,都在等著皇叔!”傅燃的眸子裏似乎多零別的東西。
但再認真看去,又好像什麼都沒櫻
宴酒嘁了一聲。
困了!
想睡了!
“皇叔你盡管睡,朕等你睡著再走!”
宴酒翻了個白眼,喚了人進來服侍。
等一切弄完,她便直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