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他還不至於跟一個孩子計較一件衣服!
傅凉寒嗤了一聲,“睡覺!”
“哦!”宴酒軟趴趴的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屋裏的大床,毫不猶豫的往那邊走去。
“去哪呢?”傅凉寒冷冷的叫住了宴酒。
“不是你的,睡覺嗎?”宴酒不解。
“難道沒人告訴你,你的老公是個瘸子?”
傅凉寒的聲音聽上去明顯不爽到了極點。
啊!
“對不起,我忘記這事了。”
原主的記憶裏並沒有這件事,想來不是沒有記住,便是壓根就沒人告訴她。
想到從記憶裏看到的原主的那些悲慘遭遇,宴酒就覺得這個世界的原主是真慘。
從就備受欺淩不,還嫁了個這麼慘無壤的老公。
好在她來了。
她走到傅凉寒麵前,“你能夠站起來麼?”
傅凉寒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我要是能站起來,還用娶你回來衝喜?”
宴酒抓了抓自己的頭。
好像是這個理。
“那,用我幫你洗澡嗎?”
病重到腿腳不便的程度,想必生活也不能自理了吧,難怪從見到他開始,他便是一直窩在沙發裏。
“你想幫爺洗澡?”傅凉寒斜睨了一眼宴酒,心這野貓的膽子,怎麼就這麼大。
“不想!”宴酒撇了撇嘴。
“但是你剛剛了我是你媳婦,想必我是要照顧你的。”
這幫人洗澡什麼的,也算是照顧。
所以,也算是她分內之事。
傅凉寒嗬嗬兩聲。
“這些事,有人做!”
“哦!”宴酒應了一聲,正好,她也不太想伺候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