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不想回宴家?”
宴酒欣喜的察覺到了傅凉寒的轉變,見到男人眉眼舒展,她頓時連忙點頭。
“想的。想的。”
她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成了童養媳後,竟然連出一趟這個院子都是不自由的,還需要跟傅凉寒請示。
這個狗比男人。
賺錢!
必須賺錢!
然後給自己贖身!
宴酒覺得自己有些悲催。
好的好運技能呢?
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到了這個世界便處處被壓製了?
“過來!”傅凉寒讓宴酒走到自己麵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
宴酒:……
狗比!
個子高了不起!
坐著就能揉自己的頭了不起?
好吧,好像還真是了不起!
傅凉寒見姑娘瞪著自己,憤怒的眼神,卻又可愛到不校
心底玩心更甚。
他捏了捏宴酒的臉,道:“求我!”
宴酒:“!!!你別捏我的臉。”
竟然還想自己求他!
大概他是在想屁吃!
傅凉寒收回手。
他其實真沒有用力,但這丫頭臉上卻已經出現了一片的紅痕。
見到她眼眶紅紅的瞪向自己,一臉委屈的淚珠子都要掉下來似得,傅凉寒便不再逗弄了。
怎麼這麼嬌,一戳就變成了這樣。
那以後真要做自己的女人,還不得……
咳……咳……
想到那一截白生生的腿,傅凉寒的耳尖又有些紅。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屁孩有那種心思。
“真是嬌氣!”傅凉寒冷嗤一聲,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