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我們爺不喜歡從別人嘴裏聽到自己的事情。”自家爺倒是走了,但林庭卻還不得提著鞭子來收拾爛攤子。
“是,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不知道。”宴蒙遠恍然大悟。
外界都傳聞,傅凉寒病的快死了,還成了瘸子,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但剛剛的傅凉寒,分明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能抱著一個人走下樓的男人,還能是瘸子?
宴蒙遠知道傅凉寒的身份尊貴神秘,這種事情如果自己透露出去半點,就會遭來禍端,當即便發誓自己會守口如瓶。
宴明珠滿臉的不甘。
好的衝喜的童養媳,好嫁過去就會死的人,現在不但沒死,反而還成了傅凉寒的歡寵。
當傅凉寒彎腰抱起宴酒的那一刻,宴明珠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憑什麼,宴酒那個貝戔人,憑什麼能夠得到傅凉寒這樣的男饒恩寵?
她從到大都比宴酒強,那些東西,明明都應該是她的。
“這些年,想近我們寒爺身的女人不少,你們可知道,那些女人最後都去了哪?”
林庭幫傅凉寒處理過無數的桃花,隻是一眼,便看出了宴明珠的心思。
鞭尾一揚,輕輕的點在了宴明珠的頭頂。
“不……”
…
…
“抬起頭來!”
傅凉寒將人抱進車裏,但宴酒卻埋在他身前,死活都不願意出來。
傅凉寒強硬的將宴酒的下巴抬了起來,然後便看到一雙紅彤彤的霧蒙眼睛。
傅凉寒的腦海,瞬間就跳出了一隻兔子。
“怎麼這麼愛哭?”
傅凉寒這樣的人,向來信奉的便是流血不流淚。